船外议论声大噪,无不敢得意洋洋,狠狠亲了一口。 “啊…嗷…!” 她一声怪叫,两条腿一盘,夹得更紧,接着又来一嗓子, “啊…嗷…!” “啪!” 黑山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这一惊一乍的,心脏有些受不了,斥道: “你给我老实点儿!” “山哥,人家听话啦,你轻点儿啊!” “……!” 他不由停下,看看身下的女人,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只听见, “你咋不动啦?我刚才是说给外面的人听的。” “……!你正常点儿行不?要不然不来了!” “哎…!” 无不敢轻叹一声,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贴在耳边道: “我不是在船上出生的,母亲成为不死境,跟个野男人跑了,有了我!” 黑山觉得很正常,荒地的女人都这样。况且她才一千岁,已是涅盘境,实属成功典范。问道: “这…,怎么了?” “船上人不认,幸亏母亲是不死境,勉强接受,但我开船还是遇到了很大阻力。” “开船…?” “就是这条船啊!” “噢…!” 他大概明白了,其实是一种自立小门户的意思。接着听到, “那些人背后不停嚼舌根,有本事的都不上我的船。先后找了两个野男人,进阶到金刚境,结果全都战死喂鱼啦!你说我憋得慌不?” “男人不是一抓一大把嘛,憋什么!” “切!我们不一样,确定关系的才能上船。我不是送你咸鱼了嘛,意味着你可以翻我的身子!” 黑山点点头,忽然心生一个疑问,好奇道: “那我们之间,到底是你是我的女人,还是我是你的男人啊?” “嗯…!” 无不敢皱眉思索片刻,一时犯了难,支吾道: “啊…,如果按实力,我是你的女人。不过…,呃…,按照船上人家的规矩,你是我的男人!” “为什么啊?” “肯定啦,这是我的船啊!” “……!” 原来是这样,黑山感觉白忙活一场,给别人下崽了,迟疑着问道: “那关系怎么算结束呢?” “简单,送副鱼骨头!” “……,吃干抹净,一拍两散呗!” “差不多,不过山哥你放心,我不会给你鱼骨头的。” “我会!” 黑山腾地起身,滚坐一旁,再没有一点儿心思。 无不敢扑过来,抱住他的大腿不放,急道: “我叫无不敢,就是敢作敢为,无所不敢。我不管规矩,我只要你!” “真的?” “真的!来,快爬上来!” 黑山想了想,将她抱到身上,面对面问道: “唉…,按你刚才所说,船上人家为什么不认外面的崽子呢?有资质也不行…?” “不行啊,船就那么大。像我们敢之一族,一共一艘客船和两艘战船,航线收益几乎固定不变,养不起多少人啊!” “噢…,是不是在船上下的崽子有的分啊?” “嗯!所以我们也想打比丘地,如果能在那立足就好喽!” 黑山连连点头,心想船上人家的日子并不好过,比丘地是个选择。 这时,脑海中浮现飙风和飙泪的人形恶意,他们身边聚有十几人。 终于来了,他顿时一喜,轻轻拍拍无不敢的背,悄声道: “你叫啊,咋不叫了?” “啊?咋啦?” “听话,叫两声!” “啊…,啊…嗷…!” 黑山又吓一跳,懒得纠正她野兽发情般的叫声,牢牢锁定那些人的恶意。 暗暗思忖,离人泪有十二个修行者,枕刀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