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上前紧紧握住顾冲的手,感叹道:“顾公公,你让本官找的好苦啊。”
顾冲回笑道:“陈大人,幸会!”
“顾公公,本官来到你的府邸,你总不会如此待客,将本官拒之门外吧?”
“怎会,陈大人请进,诸位大人请进。”
小蝶与秋惠将院门全部打开,众官员随同陈天浩进了院中。
庄樱众女忙着烧水沏茶款待众人,陈天浩则与顾冲单独进了屋内。
“顾兄弟,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若不是赶巧了,还真找不到你呢。”
顾冲呵笑道:“这里有何不好,山青水静,远离喧嚣,得一处院落,种几亩良田,无人打扰,安居生活。”
“你想的倒好,皇上有旨,寻得你后,即刻护送回京,不得有任何差池。”
顾冲摇头道:“我是不会回去的。”
陈天浩叹了口气:“顾兄弟,我就想不通了,当初三位皇子夺嫡之时,宁王最不得势,但你却倾尽全力辅助与他。而如今,宁王已经称帝,你又如此年轻,正是大展宏图之时,为何……唉!”
“陈大人,人各有志,我顾冲无意朝堂,懒散成性,在此闲野之地,只想偷得黄昏一壶酒,借来浮云半生闲。”
“偷得黄昏一壶酒,借来浮云半生闲……”
陈天浩被这句话所渲染,竟沉醉其中,久久未曾言语。
“陈大人,您来的正好,想必你已知这城墙坍塌一事,不知该如何解决啊?”
“自然是修复了。”
顾冲摇头道:“此城墙年代已久,即便修复了,也无实质作用,既不能防护城池,又存在隐患,极易再次垮塌。”
“那该如何?难道就这样放任不管。”
“我认为,应重新修建城墙。”
陈天浩眉头微皱,摇头道:“顾兄弟,此言差矣。这城墙之修,实非小可,需耗费大量银钱。且秀岩不过一县城,于此耗费巨资,岂非物非所值,徒费银两。”
顾冲则道:“陈大人,秀岩虽是一小城,但其位置实属重要,其临近于兴州,乃是兴州最近一城。若在平时,这城墙可有可无,但真若战事,则秀岩更胜于临苍府。”
陈天浩不屑笑道:“这话从何说起,这等小城又有何用?”
顾冲为达目的,耐着性子解释道:“假若齐国来犯,兴州是为门户,一旦兴州有失,齐军欲北上进军,必先除去后顾之忧,夺下临苍府。而秀岩若在,可为临苍府抵挡齐军,且秀岩不失,齐军则不敢北上。”
陈天浩微微皱眉,思虑着顾冲的话,“你所说倒是有些道理,不过却有相饽之处。兴州大城都已丢失,这秀岩又如何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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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修建秀岩城墙,至关重要,势在必行。”
陈天浩还是摇头:“顾兄弟,我虽主持工部,但却也不能答应与你,我尚且不允,你想皇上又怎会应允呢?”
“陈大人,您说皇上不允,是不是关乎于银子?”
“不错,此乃关键所在,国库空虚呀。”
“倘若由我来筹备银子修建城墙,皇上可否会应允?”
陈天浩眼睛一亮,惊诧问道:“你自己筹备银子?”
顾冲坚定地点点头,陈天浩立即道:“若是不需朝廷出银,那何需皇上应允,我就能做主呀。”
“那好,此事就劳烦陈大人,待你回京与皇上说起,我便筹银修建城墙。”
顾冲随即话锋一转,嘻嘻笑道:“不过皇上定然不会置之不理,多少也会拨些银子,陈大人您说是不?”
陈天浩哈哈笑道:“顾兄弟的意思我懂,你放心,我就是拼着老脸不要,也定会在皇上那里给你讨些银子过来。”
“多谢陈大人。”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