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帐中回荡。他的语气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许伝站在对面,脸色阴沉。
他瞪着李宁,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愤怒。
“要杀便杀,何来这些废话。”
李宁立时恼怒,呵斥道:“不识好歹,来人,拉出去斩了。”
“且慢!”
田慕喝了一声,随后来到李宁身前,进言道:“将军,如今皇上正在幽州,若是活捉了敌将送去,这功劳可强过斩杀数倍啊。”
李宁一听,眼睛一亮,“是啊!还是田将军高见。”
随即,李宁心意已决,沉声道:“先将他押下,明日遣返幽州。”
第二日,田慕再次请战。
李宁皱眉道:“田将军,何必呢?咱们只是困住益州,没必要与之交战啊。”
“将军,我军首战告捷,敌军此刻正人心惶惶,理应趁胜追击,彻底击溃他们的士气。”
李宁面色凝重,一言不发,眼神中甚至流露出些许厌恶,直直地盯着田慕。
“田将军,我知你立功心切,但是也要缓而图之。昨夜我军将士刚刚厮杀,总要歇上一歇吧。”
田慕抱拳道:“李将军,末将只需五百兵士足矣,还请李将军准许。”
李宁也懒得与田慕再说,不耐烦地挥挥手,“好,田将军既然执意前去,那我便给你五百兵士,你独自去吧。”
田慕领命,点起五百兵士,独自向着益州而去。
单喜得知田慕率五百人前来,心知他必是前来送得消息,便也只点上五百兵士,出城相敌。
两人像模像样的厮杀,田慕且战且说:“昨夜那位将军被捉,已送去幽州了。”
单喜得知许伝未死,心中豁然不少,“今日怎么只你前来?”
“李宁本就无心交战,如今看来,我还是留在这边为好,将军退回城中再想办法吧。”
“好吧……”
单喜故意露出破绽,佯装不敌田慕,打马向回撤去。
田慕立于城下,虚张声势继续叫阵。
只是益州城门再也没有打开,半个时辰后,田慕率军返回了阵营。
兴州城外,宋万年经过几日试探,见到敌军并未出城迎战,也未见那飞雷炮,胆子逐渐大了起来,下令围城。
城墙上,宁王望着城外数不尽的梁军,不禁有些担忧。
“羽衣,他们准备攻城了。”
白羽衣轻轻颔首:“王爷不必担心,徐将军早已布置妥当。”
徐天放抱拳道:“王爷请放心,末将绝不会让敌军一兵一卒上得城来。”
宁王欣慰地点点头,这时听到城外鼓声四起,梁军真得开始攻城了。
“王爷速速回城。”
兵士护送宁王等人撤下城墙,徐天放抬起手臂,大喝道:“弓箭手,准备!”
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响亮,城墙上的士兵们听到这声命令,立刻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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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排弓箭手迅速拿起自己的弓箭,调整好姿势,将箭头瞄准了城外涌过来的梁军。
城下冲杀声越来越近,梁军扛着攻城梯奋勇向前,呐喊着发起了冲锋……
徐天放眼见梁军已进入射程之内,手臂猛然落下,“放箭!”
顿时,城墙上“嗖嗖”响起箭羽刺风的声音,这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死亡的呼啸,向着城下梁军破空而去。
刹那间,前排的梁军倒下了一片,但这些梁军却毫无畏惧,跨过尸体继续前进。
“再放……”
梁军的弓箭手来到了城下,他们立刻弯弓搭箭,向着城墙上怒射,以此来掩护梁军攻城。
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