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留以备用……”
单喜回到城内,将田慕所言讲给蒋凤与许伝,同他们商议道:“如今城外只有两万梁军,我军若夜袭敌营,定可将他们击退,你们觉得如何?”
蒋凤与许伝当即赞成,抱拳道:“一切听从老将军吩咐。”
单喜跟着又踌躇道:“可是白姑娘走时再三叮嘱,只可固守益州,不可出城迎敌……”
“将军,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如今您是一城之主,若错过今夜,只怕机不可失啊。”
“是啊,老将军大可放心,今夜您留守城内,我与许将军引兵五千前去,定会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单喜考虑再三,点头同意:“也好,两位将军万万小心,冲杀过后不可恋战,及早回城。”
“末将遵命。”
入夜,益州北门缓缓打开,一支队伍悄无声息的从城内开了出来。
蒋凤与许伝率领五千兵士,借着月光向十里之外的梁军大营奔去。
此时,月辉迷蒙,一片乌云徐徐移动,将那明月遮蔽了起来。
戌时末,两人引兵来到梁军营外,眼见军营内静寂无声,想来兵士大多已进入了梦乡。
“杀啊!杀……”
许伝一声大喊,身先士卒纵马冲进了梁军大营,兵士紧随其后,喊声震天,如洪水般向前冲去。
蒋凤只是稍微慢了一些,就被兵士阻挡在了后面,他打马来到外侧,指挥兵士向前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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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伝马快,进了军营一枪挑开营帐,见到营帐内空无一人,猛然间,他感觉到了不妙。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军营外围忽然传来了漫天的喊杀声。随即,火把一支支点亮起来。
“糟了,中计了,快撤。”
许伝被兵士围在中间转不开身,坐骑在原地来回打转,急得他大声喊着:“有埋伏,快撤!”
蒋凤眼见四面都是梁军,心道一声:“坏了!”
可事态紧急,他哪有时间多想,立即转过坐骑,带兵向着梁军杀去,势必要杀出一条逃生之路。
好在许伝发现的早,梁军的包围圈还没有完全闭合,被蒋凤引兵冲杀一阵,缺口被打开了。
蒋凤一路砍杀,率领兵士向着来路狂奔,一口气跑出去三五里路,正要喘口气时,又一支队伍从路旁树林内杀了出来。
“休要走了叛军,给我杀!”
一位将军引兵而出,向着益州之兵这边掩杀过来。
蒋凤无心恋战,引领兵士继续逃命,一路被尾随追杀,又损伤了许多兵士。
好不容易回到了益州城下,蒋凤清点之时,才发现不见了许伝。而此时跟在蒋凤身边的兵士,也不过三五百人,不及去时十分之一。
单喜在府内焦急的来回踱步,时不时望向府外,蒋凤与许伝走后,他便感到后悔,后悔不该一时脑热让他们前去袭营,这若出了闪失……
沉寂之时,兵士来报,蒋凤已归来。
单喜急忙向外迎去,蒋凤狼狈地跑了进来,“将军,大事不好,我们中计了,归来之时还遭到伏兵埋伏……”
“许伝呢?”
“许将军已不知去向,恐怕凶多吉少……”
“唉!”
单喜悲叹一声,身形一晃,险些摔倒。
梁军营帐中,许伝被五花大绑押了进来。
李宁审视着许伝,问道:“这位将军如何称呼?”
许伝将脖子一横,藐视地看了李宁一眼,一言不发。
“你等竟敢袭我军营,可惜这等小伎俩,又如何瞒得过我。如今你若归降,我可留你一命。若是不降,立斩不赦。”
李宁的话语如同雷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