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齐国忽然发生了一场变故。当时国君暴病而亡,群臣各拥其主。随之便发生了五子争位,一时之间朝堂上乱了方寸。”
“而先帝在位时,早已立好遗诏,这封遗诏一直保存在靖伯侯手中,只是此事满朝文武只有丞相伊宁承与靖伯侯知道。”
“后来在朝堂上靖伯侯将此事说了出来,原本以为皇子们会遵循先皇遗嘱,可未曾想到,丞相伊宁承却矢口否认,反而质疑这遗诏真假。”
“遗诏就在靖伯侯手中,可是由于丞相不承认,这遗诏反倒成了祸端,终为靖伯侯惹来了灭门之祸……”
话说那一日,夜幕深沉如墨,万籁俱寂。
突然间,靖伯侯府外传来一阵轻微而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十来个黑影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跃入了府邸之内。
这些人身着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令人不寒而栗。
他们身手敏捷,行动迅速,眨眼间便已深入到了侯府的庭院之中。
此时,府中的守卫们尚未察觉到危险的降临,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然而,这群黑衣人却丝毫没有手软之意,他们手持利刃,如饿狼扑食般冲向那些毫无防备的守卫。刹那间,刀光剑影交错,鲜血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不多时,侯府内已是一片血腥与混乱。
黑衣人们毫不留情地杀戮着,所过之处,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和满地的鲜血。
靖伯侯及其家人,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惊恐万分地四处逃窜。
可惜,在这群训练有素的杀手面前,他们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
白敬山一手持剑,一手拉着白羽衣躲到了后府中,四下环顾,居然没有一处可以藏身之地。
“羽衣,快躲到水井中去。”
“父亲,您与我同去。”
“来不及了,为父帮你抵挡一阵……”
说话间外面传来了惨叫声,白敬山知道杀手已经来到近前,推开白羽衣,“快走!一定要为白家报仇。”
白羽衣满脸泪痕地狂奔着冲向了后院,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成了无数片,每一片都在痛苦地颤抖着。
当她终于看到那个位于角落处、显得有些阴森的水井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没有任何的迟疑和畏惧,白羽衣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纵身一跃,跳进了那口深井之中。
井水冰冷刺骨,但此刻她心中的伤痛却远远超过了身体所感受到的寒意。
就在白羽衣跳下井后的瞬间,原本晴朗的夜空突然乌云密布,紧接着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不一会儿,倾盆大雨便下了起来。这场雨来得如此猛烈,如此突兀,就好像是上天特意为白府降下的一场灾难之雨。
豆大的雨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无情地从天空倾泻而下,狠狠地砸落在那口水井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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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衣抬起头,雨水放肆地打在她的脸上,更深深刺痛了她那颗破碎不堪的心。
雨水,泪水,血水……
最终,大雨过后,靖伯侯府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就这样,靖伯侯一家惨遭杀戮,只有她逃了出来。齐国已无她安身之处,只得逃来了梁国。后来她是如何进得太子府中,便无从知晓了。”
罗维讲述完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唉!也是个苦命的女子啊。”
顾冲听后沉默良久,按罗维所讲述,白羽衣依附太子身边并非是谋权谋势,她很有可能是想报家仇。
齐国无人可帮她,她便来了梁国,而要想报仇,太子也是无力。只有助太子当了皇上,白羽衣才有可能报了此仇。
应该是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