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撤去,但是顾冲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某处看着自己。
这该死的白羽衣!
“碧迎,研墨,老公要练字了。”
顾冲耐着性子,沉下心思,将自己困在房内,整整写了三日。
第四日,顾冲手腕一抖,笔锋一收。
两个雄浑苍劲,龙飞凤舞的大字呈现眼前——顾冲。
顾冲将毛笔轻轻置于笔架上,目光凝聚看着桌上这两个字,眼中显出满意神色。
“碧迎,过来看看。”
碧迎来到顾冲身边,看着纸上那两个字,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惊讶道:“这是公公所写?”
顾冲挑了下眉头,一副得意的笑容瞬间浮现在脸上,带着傲娇口吻说道:“自然,老公这书法造诣可还行?”
碧迎狠狠点头,赞道:“岂止,公公若是写的这字,只怕瀚文院的那些文人墨客都要自愧不如呢。”
顾冲讪笑几声:“我哪能与他们相比,不过总算没有白练这几日,也不枉罗公公一片苦心。”
提起罗公公,顾冲眸中一闪,有了主意。
“奴才给皇太后请安,皇太后吉祥。”
“小顾子,你伤势如何了?”
“劳皇太后惦念,奴才的伤不碍事,再有个三两日便好了。”
只见皇太后眉头紧蹙,一脸嗔怪地抱怨着:“哀家可是从罗维那里听说了,你们两个呀,年少些的行事马虎;另一个年长的呢,也是不让人省心呐!”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她边说边轻轻地摇着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无奈和忧虑。
顾冲脸上挂着一抹略带谄媚的讪笑,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张自己刚刚挥毫泼墨写下的纸张,双手恭敬地呈到皇太后面前。
“皇太后,您看看奴才这字儿可有长进呀?”
皇太后定睛一看,只见上面的字迹笔走龙蛇,大气磅礴,颇具一番韵味。
她的嘴角渐渐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赞许之意。
接着,皇太后抬起头,目光柔和地看向顾冲,缓声开口道:“嗯,不错不错,小顾子,没想到这段时间你的书法技艺竟有如此大的进步!”
听到皇太后这番夸奖,顾冲脸上乐开了花,连忙谢恩:“多谢皇太后夸赞。”
“可惜哀家只能看得表面,这好与不好,还要是行家说的算呀。”
皇太后笑了笑,又道:“罗维有伤在身,这几日在房内休养,你可去找他,但不要过久,免得劳累到他。”
顾冲点点头,“奴才知道了,奴才先行告退,皇太后万安。”
来到罗维房中,顾冲见礼:“参见罗公公。”
罗维微笑相迎,“顾公公,请坐。”
坐定之后,小太监送上茶水,罗维吩咐道:“下去吧。”
顾冲将字给罗维看,罗维审视片刻,嘴角抹起一丝微笑。
“勉强可以,但仍差去甚远。”
顾冲咧咧嘴并不在乎,好与坏又能怎样?又不当饭吃。
“罗公公……”
顾冲刚要开口相问,罗维却抬起手,低声道:“我已查清了白羽衣身世。”
“哦?!”
“她是齐国靖伯侯白舜伝之后,其父白敬山官居礼部侍郎,其母乃是韵城郡主苏凝钰。”
“白羽衣自幼聪慧,师从齐国大学士陈祝之学习诗词歌赋,伦理道德。后又拜兵部司使任风行熟读兵书,学习兵法。十岁时便已少年成名,广为人知。”
“在她十五岁时,齐国曾举办诗赋大会,白敬山使白羽衣前去尝试,居然一举夺的前三甲,自此便名震国都。
“大约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