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藏身后面的士兵,不能有效杀伤敌人。而作为骑兵,且又在紧急情况下奔赴战场,伦巴第人自然不会携带大型投石机,无法在不与对方接触的情况下破坏对方的防御工事,对敌进行有效杀伤。但对于伦巴第人而言,火油却是随身携带的重要军事物资。南关军堡一战,瓦德.伯雷的私兵共计用了数百罐火油招呼墙堡后面的威尔斯军团士兵。若不是堡墙采用巨石砌成,定会给军团士兵造成大量伤亡。而阻挡伦巴第骑兵的拒马却是全由木材制成,只需一把大火,就能将挡在禁卫军团面前的那道栅栏焚为灰烬。到那时,伦巴第骑兵的铁蹄将一举踏平禁卫军团的阵地。就这样,伦巴第人开始了他们的阴谋。再一次,骑兵在号角声中开始了冲锋……跑在最前面的骑兵手提火油罐,全程小心谨慎,时刻提防着对面射过来的暗箭和擂石。紧跟在前排骑兵身后的士兵人手一把弓弩,身后的箭囊里装着十几支箭矢。他们将在火油罐破碎的瞬间拉弓引箭,点燃敌人的拒马。一旦突袭成功,禁卫军团的面前将无遮无拦。届时,数百铁骑将在这片平原上对禁卫军团的士兵展开单方面的屠杀。可惜,伦巴第公爵的如意算盘再次落空了。转眼间,扬蹄而去的伦巴第骑兵已经距离禁卫军团阵地不到两百步。按照军令,火油罐将在敌军阵前五十步左右的距离投射出去。看着距离越来越近,手持火油罐的骑兵已经缓缓抬起右手,打算借着惯性一举将火油罐甩出去。一百七十步,伦巴第骑兵狠踢马腹……一百五十步,拒马后方的面孔清晰可见……一百三十步,对方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一百步,伦巴第骑兵将手中的火油罐高高举起,蓄势待发。紧跟在后面的弓弩手也从身后抽出了箭矢……铛!铛!铛!……眨眼间,一阵接一阵罐子破碎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敲响了伦巴第人覆灭的丧钟……伦巴第人骑兵不知道的是,在他们撤退的间隙,距离禁卫军团一百步的位置,早已撒满了和枯黄的野草几乎同一种颜色的扎马钉。前蹄吃痛的上百匹战马一个翻滚,巨大的惯性直接将马背上的骑兵甩飞了出去,顿时传来阵阵惨叫。尖端锋利无比的扎马钉无情地扎进了马蹄,穿透了整个马掌。战马跪地的瞬间,巨大的力量折断了骨骼,生生将皮肉撕开一大条口子。看着地上嘶鸣哀嚎的战马和倒地不起的同伴,紧跟着冲上来的骑兵倒吸了一口凉气。破碎的火油罐碎片遍地都是,黏糊的火油散发着刺鼻的味道,空气中满是死亡的气息。日头高照,耀眼的阳光洒满大地。嗖~嗖~嗖~无数支凌空起飞的箭矢划破沉闷的天空,一道道鬼魅的黑影朝伦巴第人而来……哗!落地的箭矢瞬间引燃了地上的火油。片刻前仍趴地上在哀嚎的伤兵瞬间被燃烧的火焰包围,滚滚的热浪席卷了地面的一切。几乎就在火油点燃的那一刻,一阵阵哭喊嘶吼不断地从火焰中传出。浑身被火焰包裹的士兵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哀嚎,求生的本能让他们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从地上爬起来,不断朝人群中跑去。奔跑的“火人”如同瘟疫一般在人群中传播,点燃了几个家伙的衣甲。接着,又是一阵接一阵的尖叫~慢慢地,火势越来越大,火油燃烧引发的滚滚浓烟不断朝伦巴第人的阵营飘去。一时间,伦巴第骑兵军心大乱。浓烟阻碍了伦巴第伦巴第骑兵的视野,地上燃烧的野草使得火势蔓延,受惊的战马喘着粗气,不住地扬蹄后退。浓烟之后,已经走出拒马的禁卫军团士兵离骑兵所在的地方已经不足三十步。他们紧贴着地面,手握刀剑斧锤和链枷长矛,只等一声令下……渐渐地,地面的火油已经燃尽,遍地都是烧焦的人马尸体。片刻前的惊恐呐喊慢慢消退,留下一片狼藉。已经后退到火线以外的伦巴第骑兵不足七百,包括被大火烧伤侥幸逃脱的家伙。片刻前的惊悚景象历历在目,劫后余生的他们完全没注意到危险的到来……突发的大火打击了他们的气焰,撤退到安全线以外的伦巴第骑兵早已乱作了一团。早已得到消息的伦巴第公爵气冲冲地打马而来,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