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更多的却是苦涩。

“你且记住我说的话，我从来没有背叛她。”

“知道了。”牧云初道：“你今天帮了我大忙，如果我找到你口中的她，一定会替你转告她的。”

“天命之数，飘渺难测，即便我这司命神尊，亦有有心无力之时。”他轻轻抬手，玄妙的符文落在牧云初身上。

“切莫以一己之力去对抗时代的洪流，妄图撼动历史的巍峨高山，汝当极力保全自己，静待破局之时。”

牧云初瞳孔一缩：“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是司命。”他认真地看着她：“我已改变你的灵魂气息，以后的路……”

司命神尊一顿，随即自嘲一笑：“待风云散去，希望我们还有重逢之时。”

他张开双臂，触及牧云初不解的目光，又缓慢地放下。

“我欲将明月揽入怀中，奈何她从不属于我。她高悬天际，洒下清辉，照亮世间万物。我能做的，唯有仰望，感受其光芒，默默守候之。”

牧云初眨眨眼，一向不知感情为何物的她，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司命神尊也没期待她能听懂，笑着跟她道别，他最后再看了她一眼，消失在明月清风里。

牧云初下意识地朝他消失的地方伸手。

她还想问他为什么要改变她的灵魂气息呢。

第二天一早，一则消息炸得众人措手不及。

司命神尊，陨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