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欧洲美术年会之上,捐掉了价值超过50亿美元艺术品的人,伊莲娜小姐,您才是最不该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我说的对么?”
顾为经平静的回望安娜。
女人看着年轻人的脸颊。
奥运级别的击剑选手,紧紧的逼视着面前的对手。
抛下面具之后,那张略有些清秀的脸上,露出的不是谎言被戳穿之后,宛如受惊的小兽一样彷徨无措的眼神,而是文静的、恬淡的、坦然的眼神。
安娜再次想起了那幅《紫藤花图》和那幅《阳光下的好运孤儿院》。
我的话已经讲完了。
信不信随你。
要不要刺下来,也随你。
我就是我,你怎么想,与我无关。
伊莲娜小姐忽然笑了一下。
这次不是那种转瞬即逝的笑容,而是真的很认真的笑了一下。进入采访状态后,就一直像眼睛蛇般牢牢竖起的“剑锋”缓缓的垂落到身边。
他没有做出安娜最欣赏的回答,却做出了安娜最为期待的回答。
又一次的。
正中靶心。
100分。
“我喜欢你这个说法。”这一次,安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