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庆有,自行车成了?”
“成了,成了。”
杨庆有笑道:
“柱哥,要不您骑上去试试?”
昨儿开了智后,傻柱一直耷拉着老脸,那眼神贼无情,好似一言不合就要扑上来。
尤其是院里的这帮老住户,都不敢跟他对视。
为什么说开了智呢!
丫昨天经过杨庆有提醒后,在厂里琢磨了一整天,下午还不甘心,专门去了趟雨水那儿,跟雨水对了对账。
这一对不要紧,俩人才猛地发现,自打何大清跑了后,院里这帮邻居们就没一个雪中送炭的好人。
最可恨的是贾张氏。
不仅从未帮衬过,还处处说风凉话,要不是贾东旭夹中间勉强算个人,估计傻柱早抡刀子给那婆子捅了。
再次是易中海,打着帮衬的名头,没少借傻柱兄妹俩人立人设。
他那德高望重、尊老爱幼的名声,有一半是傻柱兄妹俩贡献的。
剩下那一半,则在聋老太太身上。
而这老太太则排第三。
见天一口一个大孙子叫着,在傻柱兄妹俩最落魄时,却从未伸出过援手。
甚至雨水去后院找老太太求帮衬时,还挨过骂。
抡着拐杖跟撵小乞丐似的,面目可憎,堪称何雨水最大的心理阴影。
要不是雨水提起,傻柱都不知道。
知晓内情后,聋老太太那间房,他傻柱还要不要,得好生考虑考虑。
第四可恨的是老阎两口子。
傻柱被师父安排进饭馆帮忙时,阎家老两口没少借着照看雨水的名头,从傻柱身上捞好处。
每次带回来的饭菜,都得经三大妈搜刮后,才能拿进家。
那会儿,傻柱还觉得他们帮着照看雨水不容易。
现在雨水这么一说,傻柱才知道,他们那哪是照看啊!
那是剥削童工,借着照看雨水的名头,让雨水照看阎解旷、阎解娣。
一个照看不好,还得挨骂。
粗神经的傻柱却一直没发现。
说到这,您或许会问,不是还有一大妈嘛!
她为什么没帮着照看何雨水?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三位大爷之间的默契了。
小恩小惠向来让给老阎家。
只要做的不是太过分,老易家压根不会管。
那年头孩子都是放养,有个人看着就不错了,一大妈哪里肯说闲话。
更何况在她看来,老阎家中午还管顿饭,算大恩情了。
雨水帮着照看孩子是应该的。
实际上,那是顿饭吗?
那只是半拉窝头。
跟施舍乞丐似的,雨水连根咸菜都吃不上,就更别提中午上桌了。
了解过前因后果的傻柱,抱着何雨水这一通哭,要不是雨水对象拦着,傻柱当晚就得拎刀子找以上几家拼命。
至于剩下的。
倒显得无关紧要,尤其是二大爷刘海忠。
别看刘海忠以前耀武扬威的,还真很少干涉别人家家事,甭管过得好与差,人家都不关心。
就连立人设的聋老太太就住屋前,他都懒得过问,就更别说别家了。
主打一个风大雨大,我自巍然不动。
爱咋咋地。
像这种人,傻柱还真恨不起来。
尤其是,曾经的刘光齐小时候还接济过何雨水,真论起来,傻柱应该感谢人家才对。
其他邻居也大差不差。
太大的忙帮不上。
偶尔请雨水吃个窝头这种小人情,邻居们大都干过。
跟老刘家差不多,都处于该感谢地那一档。
如今说开了后。
傻柱突然间变得沉默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