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光暗混沌之力(2 / 5)

的黑白星云。星云边缘泛着淡淡的金紫,像是将昼夜的界限都模糊了,星云转动的速度极慢,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压,让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变得粘稠。

星云左半是旭日初升的璀璨,万道金光中浮沉着生灵劳作的虚影:农夫弯腰插秧时脊梁弯出的弧度,恰好与北斗第六星的轨迹重合,脊背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织女穿梭丝线时指尖划出的轨迹,恰似银河支流的走向,丝线在光中泛着七彩的光泽。都在光流中凝成不灭的印记,连最细微的动作都清晰可辨。右半却是夜幕降临的沉凝,墨色里静卧着万物寂灭的轮廓:枯藤缠上断碑时的螺旋,暗合着太极的韵律,藤条上的皱纹里还卡着岁月的尘埃;残雪消融于冻土时的纹路,恰似星轨沉落的轨迹,雪水渗透土壤的痕迹里藏着时间的密码。皆在暗纹中刻下永恒的印记,连最微小的细节都带着时光沉淀的厚重。

他周身的空气呈现出太极流转之态,左边是生灵祈愿凝成的金色洪流,裹挟着渔村炊烟的暖意奔涌,洪流中浮着刚出窑的陶罐,罐身上还留着陶工指腹的温度,能看见指纹的纹路清晰可辨,罐口还飘着淡淡的窑火气息;右边是万物寂灭沉淀的墨色静水,载着星轨沉落的凉意回旋,静水里卧着千年的古玉,玉纹里藏着岁月磨蚀的痕迹,能看见水蚀的纹路如年轮般层层叠叠,玉面上还留着远古祭祀时的烟火熏痕。两股力量在他掌心交汇时,竟凝成核桃大小的太极珠,珠体转动间,能看见春芽破土时顶开的冻土带着去年落叶的腐香,那香气里混着泥土的腥气与草木的清新;秋叶飘落时亲吻的湖面映着雁群南归的剪影,雁鸣的余音仿佛还在空气里回荡。星辰生灭、草木枯荣的微缩景象在珠内轮回不休,连花瓣凋零的弧度都与新星诞生的轨迹完美呼应,像是天地间最精密的齿轮在缓缓转动。

通天大道魔见状,残存的六片羽翼猛地炸开如墨色烟花,每片碎羽坠落时都拖着紫黑色的尾焰,烧穿云层留下焦黑的轨迹,那轨迹像是将天空撕开的伤口,还在缓缓渗着混沌的灰雾。“妖言惑众!混沌与秩序,本就是势不两立的死敌!”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在极力说服自己,又像是在恐惧着某种即将到来的真相。

他体内混沌之气疯狂翻涌如沸腾的焦油,粘稠的灰雾在皮肤下鼓胀,像是有无数条小蛇在皮下钻动,将灵脉本源的金光暂时逼退三寸,那金光被逼退的边缘泛着细碎的火星,像是不甘示弱的抗争。身形骤然拔升至千丈高的灰雾巨影,巨影的轮廓边缘不断有灰雾剥落,又不断有新的雾气补充,像是永远处于崩溃与重组的边缘。

巨影手掌抓向海面时,指缝间漏下的混沌之力竟将海水冻成墨色冰晶,冰晶里能看见被冻结的海浪,浪尖还保持着翻涌的姿态,却已失去生机的流动,连最细微的浪花纹路都透着死寂的僵硬;硬生生将海底盘桓千年的灵脉根须扯出一截——那根须上沾染的混沌之气,让接触到的海水瞬间化作墨冰,冰棱里冻着扭曲的鱼虾虚影,鱼鳃还保持着开合的形状,虾钳却已蜷曲如枯爪,似在无声哀嚎,连最细微的鳞片纹路都透着绝望的僵硬,仿佛将死亡最狰狞的模样都刻进了这冰棱。

“是吗?”任逍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悲悯,像是在为对方的执迷不悟而叹息,又像是在陈述一个早已存在的真理。

任逍遥抬手将太极珠抛向空中,手臂挥动的轨迹划出一道完美的圆弧,恰似将天地的圆满都凝在了这简单的动作里。

珠子在百丈高空炸开的刹那,黑白二色化作各长千丈的巨龙,龙身鳞片开合间,能看见无数细小的星辰在其中生灭。龙身搅动的气流让海面掀起丈高的浪,浪尖却在触到龙鳞时化作金黑交织的水雾,水雾中浮现出无数生灵的虚影,都在虔诚地祈祷。

金龙鳞甲上镶满祈愿的光点,每片鳞甲都映着生灵的笑颜:南域药妇沾着药汁的指尖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