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决心。
而一旁的琼玉,则坐在温暖的火堆旁,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姐呀,这天儿可真是冷得要命呢!您说您不好好待在屋子里暖和着,非得跑到这外面来练剑,这不是自个儿找苦头吃嘛!要是不小心着了凉,身子骨扛不住病倒了,那得多遭罪啊!哎呀,呸呸呸,瞧我这乌鸦嘴,咱们小姐福大命大,肯定不会生病的啦……”,尽管琼玉心里清楚,自家小姐一旦开始练习便会全身心投入其中,根本无暇顾及她的言语,但若是让她这般安静地坐着,恐怕会更加百无聊赖吧。
琼玉又唠叨一会儿,突然又说道:“小姐,您说今天赵甲能从干休育大师那里拿到东西吗?这天气可不好。”
妘姝没法回答她,实际上干休育现在正坐着马车前往那座无名道观。
自从那天学会制作标本后,虽然现在并非良辰吉日,但他依然兴致盎然,每次看到制作好的标本,心中就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恨不能通过它将自己对植物的认知如火炬般传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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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天,他已经踏遍了城内的每一个地方,如今只剩下城外的一些点,相对而言,无名道观几乎无时无刻不有人,所以他将第一站定在了这里。
天公不作美,路上行人稀少,马车如脱缰野马般疾驰,速度几乎是平日的两倍,原本需要半个时辰的路程,现在只需片刻。
半个时辰后,干休育气喘如牛地出现在无名道观前。
他凝视着这座道观,忆起自己幼年时曾来过此地,不过那时道观里的道士已非如今这批,似乎更加年迈一些。
与其他道观迥异,这间道观的门紧闭着,甚至连观名牌匾都没有,这也是它被称为无名道观的缘由。
他上前轻叩大门,门内却如死水般寂静,久久无人应答。
干休育微微蹙起眉头,喃喃自语道:“没道理呀,道观的人无处可去,怎会无人呢?或许他们没听到吧。”,他自圆其说,继续用力敲打着,期望能让观内的人听到这清脆的敲门声。
若是观主在此,他定会告诉他,此时观内的人正在潜心修炼,他们全神贯注,犹如雕塑般,对外界的任何干扰都置若罔闻。
其实,这也是前次妘姝来时所产生的影响,让观主心生一丝不安,最终决定在练功时紧闭观门,美其名曰专心做功课。
干休育对此毫不知情,在敲了许久之后,他才恍然大悟,自己其实可以从门缝里窥探一番。
于是他透过门缝向内窥视,恰好瞧见前院那片巨大练功场地,也目睹到几个道士正在锻炼身体。
“原来他们在练功,难怪叫不开门。”,他如释重负地暗想,只要能从此处获取到枝叶,今日的奔波还是颇见成效的,否则就真的白白荒废了大半天的光阴。
他静坐在道观门口,犹如一尊雕塑,等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终于看到观内的道士们如飞鸟般四散离去,于是他再次叩响观门。
这次门扉迅速开启,开门的道士竟然还认得他,“干先生,您请进。”
干休育口称道长,然后急切地询问道:“观主可在?”
小道士赶忙答道:“师傅在大殿。”
干休育步履匆匆,直奔大殿而去,果然在大殿前与走出来的观主不期而遇,他赶忙躬身施礼,“道长。”
两人一番寒暄后,干休育便切入正题,“道长,我此次乃是为您的道主树而来。”
观主心中猛地一震,这树虽非灵植,但却宛如他的心头肉一般,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他心中瞬间升起一丝警觉,即便内心疑虑重重,但他的面色依旧如同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淡然问道:“我的树并未出现任何问题,难道还需要进行特殊救护吗?”
“并非如此,您的树无比珍贵,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