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力量在蛮兵面前是如此渺小。
镶金牙士兵无视她的哭喊咒骂,粗暴地拖拽着她,目标明确地冲向院子角落那间低矮、破旧的柴房!
另外两个士兵,刀疤脸和矮个子,如同哼哈二将,抱着膀子,一脸淫邪猥琐的笑容,堵在了柴房门口。
他们像是在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刺激无比的好戏。
刀疤脸士兵故意用南诏土语,对着被拖向柴房的秀姑大声说着极其下流污秽的话语,语调充满了侮辱和调笑。
虽然听不懂具体内容,但那猥琐的表情和腔调,足以让任何人明白其中的不堪入耳。
他的话语引来矮个子士兵更加放肆的狂笑,两人交换着淫邪的眼神。
“不!不要!阿四!救救我!!”秀姑的哭喊绝望到了极点,指甲在镶金牙士兵的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却无法阻止自己被拖入那黑暗的深渊。
“砰!”
柴房那扇本就破旧不堪的门板被镶金牙士兵用肩膀粗暴地撞开,又被他一脚从里面踹上、用一根粗木棍死死地闩住!
隔绝!
绝望的隔绝!
里面瞬间传出了令人血液凝固的声响:
“嗤啦——!”布帛被巨力撕裂的尖锐声音!
“啊——!放开我!畜生!禽兽!”秀姑撕心裂肺的哭喊、凄厉到极点的哀求、以及绝望中迸发出的最恶毒的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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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小娘皮,够劲!”镶金牙士兵粗重如同风箱般的喘息,夹杂着得意和施虐的狞笑!
“呜……”肉体撞击在柴草堆上的闷响!
还有门外两个南诏士兵更加放肆、更加下流的狂笑和土语议论!
每一个声音,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陈阿四的心上!
“畜生!放开我娘子!我跟你们拼了!啊——!”
陈阿四双目赤红如血,眼角几乎要瞪裂!
额头上青筋如同蠕动的蚯蚓,根根暴起!
嘴角淌着混合了泥土的血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满口的牙齿都咬碎!
巨大的屈辱和滔天的愤怒,暂时压倒了身体的剧痛,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爬起来,喉咙里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嘶吼!
守在柴房门口的刀疤脸士兵,脸上挂着残忍的戏谑笑容。他上前一步,看准陈阿四挣扎起身的瞬间,抬起穿着沉重军靴的脚,狠狠踹在陈阿四的胸口!
“噗通!”陈阿四再次被踹翻在地!
这一次,刀疤脸和矮个子士兵不再旁观。两人狞笑着围上来,如同玩弄落入陷阱的猎物。
坚硬的军靴如同雨点般落下,狠狠踢在陈阿四的腹部、背部、四肢!拳脚相加,沉闷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狗东西!让你叫!”
“臭虫!还想反抗?”
“呸!低贱的蜀狗!大爷玩你的女人,是你的福气!”
污言秽语伴随着拳脚,如同冰雹般砸下。
陈阿四只能蜷缩着身体,用双臂死死护住头脸,承受着这非人的殴打。
每一次拳脚落下,都带来钻心的剧痛。
但比这肉体痛苦更甚千倍、万倍的,是柴房里妻子那一声声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哀鸣!
那声音,穿透了薄薄的柴房木板,清晰无比地钻进他的耳朵,撕裂着他的灵魂!
“阿四……救我……”
“不要……求求你们……”
“啊——!!!”
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每一秒,都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
巨大的无力感和滔天的仇恨,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双手深深抠进身下的泥地里,指甲因用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