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显得悠然自得。
他慢慢地放下手中的弓箭,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欣赏着安禄山那惊恐、愤怒、无助和绝望交织在一起的表情。
“阉奴,你这无耻之徒,竟敢在背地里背叛朕!”安禄山怒不可遏,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李猪儿,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朕对你恩重如山,不仅救了你这条贱命,还亲自将你阉割,让你成为朕的贴身近侍,可你却如此报答朕!”安禄山越说越气,声音也越来越大,震得整个宫殿都似乎在微微颤抖。
“还有严庄,他是不是也背叛了朕?”安禄山突然想起了严庄,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朕对他不薄,封他为右相,让他位居百官之首,可他竟然也与那逆子勾结在一起!”
安禄山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恨和失望。
在他看来,这场叛变应该是由他的儿子安庆绪一手策划的,而李猪儿和严庄则是他的帮凶。
然而,李猪儿却对安禄山的指责毫不在意,他的脸上甚至还露出了一丝畅快和兴奋的笑容。
“你问我为什么?”李猪儿突然大声吼道,他的声音如同火山喷发一般,震耳欲聋,“你阉我的时候,可曾问过我愿不愿意?你每次打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李猪儿的情绪异常激动,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安禄山,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自从安禄山亲手将他阉了之后,李猪儿心中对安禄山的恨便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恨意,仿佛永远都无法消除。
安禄山的阉割手法并不专业,这给他带来了严重的后遗症。
他每天都像沙漠中的旅人一样,艰难地摄取着极少的水分,但却像被惊扰的蜂群一样,频繁地需要排尿。
每次排尿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折磨,他只能像那被折辱的羔羊一般,屈辱地蹲下身子。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控制住那股温热的尿液,它们像毒蛇一样蜿蜒流淌到他的大腿上,浸湿了他的衣裳。
这种屈辱和恶心的感觉,让他每次都几乎要崩溃。
然而,幸运的是,严庄在前一段时间给他找来了一位大夫。
这位大夫就像久旱逢甘霖的禾苗一样,给了他一丝希望。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和用药,他下体的状况才稍微好了一些。
但这并没有改变他悲惨的生活。
几乎每隔几天,安禄山就会像狂风暴雨一样对他进行毒打。
每一次毒打都让他痛苦不堪,身体上的伤痕累累,心灵上的创伤更是难以愈合。
李猪儿身上的伤势就如同那破碎的镜子一般,无论怎样拼凑都无法恢复如初,总是会有一道道裂痕存在,而且这些裂痕还在不断地扩大,仿佛永远都无法愈合。
“陛下,我不得不杀你啊!”李猪儿满脸狰狞,双眼布满血丝,他的声音已经因为极度的疯狂而变得嘶哑,“我再不杀你,我担心你死之前会把我活活打死啊!”
他一边怒吼着,一边步履蹒跚地朝着安禄山走去,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当他走到距离安禄山仅有两步之遥时,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再次射出了一箭。
然而,就在这支箭离弦的瞬间,安禄山却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唤醒了一般,他那原本看似毫无生气的身躯突然如蛰伏的猛虎一般猛然跃起,肥胖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如同野猪一般径直朝李猪儿扑去。
刹那间,两人撞在了一起,然后一起重重地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