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叫别的知晓的有所想法。
想要打破旧秩序,旧体系,必须要先有新思想的出现,不可能说没有这个做缓冲,就直接跨度过去。
这是会出大问题的。
正如原有时间线上,为何曹操跟荀彧会决裂,最本质的原因,不就是所处时局,没有给二人缓冲的余地吗?
但凡是有一些,曹操和荀彧想法都有改变,就不至于这样的事出现。
荀彧的内政能力,是谁都无法抹杀的。
更别提其在曹氏内部的影响力了。
而类似这样的事,还有不少。
为避免这些事发生,曹昂要将事情做到前面,不至于说将一个既定事实,一个个都藏在心中,就是没有公之于众的探讨。
建安八年,二月初三。
荆州,襄阳。
一场蒙蒙细雨下了起来,这使气温骤降不少,天灰蒙蒙的,让人觉得很不爽利。
征东将军府内进出的人不少。
每个人都是很忙碌的。
这种忙碌持续了很久,因为有太多的事要处置,以至今岁正旦都没有休沐,只是在当天休了一天,对此曹昂给了很厚的补偿。
“公子,诩觉得是时候收网了。”
正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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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放下茶盏,撩了撩袍袖,看向坐于一处,伸手感受煤炉温度的曹昂,“围绕代汉这一风潮,其中想置曹氏于死地的,亲军校尉部已掌握清楚。”
“针对他们历年来,在各地做的种种恶迹,也都已梳理清楚,足以叫他们身死族消!!”
讲这些话时,贾诩没有任何情感流露,就好似在说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情。
这涉及的可不是某个县,国,郡啊,而是涉及到整个豫州,甚至随着这批群体被抓,还会牵扯到别的州郡国。
这将是曹操迎奉天子以令不臣以来,首个在地方兴起的大案,且不可避免的会攀扯到许都那边。
这同样是曹昂送给曹操,送给曹氏的一份大礼!!
“一百一十七家。”
曹昂看着煤球燃烧的火焰,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本想着这些年下来,学生对他们有如此厚待,仅是通过商会赚取的钱财,就足以抵消他们在别处的损失,可他们呢,依旧是不满足的。”
“对他们而言,能得到更多的利,是他们应该得到的。”
贾诩顺着话茬,语气平和道:“但要是叫他们受损些利,哪怕有新的利益,以填补这些损失,这心中也是有怨的。”
“既是这样,那就连根拔起!”
曹昂冷哼一声,语气铿锵有力道,“我父不是袁绍,某更不是袁谭,既然他们如此不满足,如此怀念过去,好啊,那就把他们送过去!!”
“公子,这一百一十七家全都逮捕吗?”
贾诩想了想,还是讲出心中所想,“这其中涉及到的十几家汉室宗亲,是不是要移交到许都……”
“不能移交!”
不等贾诩把话讲完,曹昂就摆手打断道:“既然学生节制着五州军政,那么涉及到豫州的事,就理应由征东将军府来解决。”
“老师的担忧,学生明白。”
“不过是些骂名罢了,学生还是能承受的。”
“更何况这骂名是完全站不住跟脚的。”
“就他们过去在豫州各地干的事情,逼良为娼,欺行霸市,肆意兼并,藏匿人口这些践踏律法的事,杀他们十次,百次都没有任何问题!”
“喏!”
贾诩低首应道。
对于贾诩的担忧,曹昂如何不知,动豫州治下的诸族,这本就是会引起大震动的,尤其是在当下,自家父亲领军跟袁谭袁尚在北对峙起来,在后方出现这档子事,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