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疯狂换血,一轮又一轮,直到身体恢复如初。 他跳进大木桶,冲洗干净,换上一身新衣服,嗔怪道: “你们像点儿话,有啥好看的,看多了长针眼!” “切,我问你,你和天族人交手啦?” 毒女斜了一眼,走近撩起他的袖子,诧异道: “这是什么功法?没看见你吃东西呀!” 黑山一甩手,撂下袖子,不想对外讲,回道: “和一个叫天仙的人打了一场,他是不死境,手持名剑风流,你们听说过这个人吗?” “没!” “没有!” “没!” …… 几个女人纷纷摇头,并不知晓。毒女再次拽住他的胳膊,追问道: “小黑,说来听听,什么功法呀?看看我能不能学!” “没看见我吃什么是吧?告诉你,用功在平时,是兽心。走,吃心补心!” 黑山忽悠一通,当先向楼下走去。暗想传得真快啊,叶之一族和勇敢两族的人已经到来。 雨停了,天空一片阴暗。无不敢小跑着迎上来,撩起他的袖子看了看,好奇道: “不是说你受伤了么?怎么没事儿一样呢?” “小伤,算不上什么!” 黑山懒得解释,大步走到铁锅前,坐在老位置上。 无不敢挨着坐下,似乎粘上一般,小手很不老实。 “……,别摸了,都摸到大腿根儿了!” 他捉住那只小手扔出来,对这个女人很无语,不知是什么癖好。只听到, “你的皮肤太光滑了呀,摸着心底凉嗖嗖的!” “……,你这样摸来摸去,漏风,我都感觉凉飕飕的!” “嘿嘿!今天还来不来?” “来,必须来!” “嗯,我准备好啦,你记得带上花。” “……!” 黑山一阵无语,以为是对战呢,原来她指的是船上插花。 好端端的一个借口浪费了,想了想,或许应该去一趟,如果能有崽子更好。 晚间对练的时间并不长,这些人都有所留手相让。 刚一结束,无不敢立即搂住他的一只胳膊,生怕跑了一样。 黑山瞥见叶之一族的人站上树叶,逐一升空。而勇敢两族的人用脚量,不由问道: “你们族中没有飞行法宝吗?这得走到什么时候啊!” “有啊,只是我们在船上待久啦,喜欢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好吧,走!” 二人渐渐落在后面,手拉手,突然之间很是亲昵。 黑山想到花朵,压根儿没准备,边走边瞄,打算从路边采一朵。 然而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哪里能采到野花呢? 眼看要走到水边,他假装撒尿,甩开无不敢,却只揪到一根狗尾巴草。 实在是拿不出手,灌些许木之本源,令个头儿大些。 “来,上来!” 无不敢蹲在一条带篷子的船上,伸出小手。 黑山纵身而上,小船立即飘飞,离岸越来越远。 不一会儿,下方出现数团朦胧亮光。隐约可见都是小舟船,在水中摇摇晃晃,传来啪啪水响以及男女呢喃声。 他心中恍然,应该是大船人多不便,下崽子专用。 “唉,你看,那花漂亮吗?天这么黑,居然看得如此清楚,洁白如玉呀。” “嗯,漂亮!” “你看那个,好大啊,盖住半条船,这个男人很用心啊!” “……,嗯,用心!” “哇,你看那个,简直是一棵花树,我都闻到香味儿啦,好香呀!” “……,嗯,好香!” 黑山只觉心哇凉哇凉,暗想船上人怎么如此讲究,不就是下崽子嘛,搞得跟养花似的,忘本了啊!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