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平在使用。就是公安检察法院这几家也是使用的。因此法官对于万芸的反对再次选择无视。毕竟起码的公平，法官还是要保证的。

“好像是戴了。”刘思玫的回答有些模糊了。

“好像是戴了？我理解你的回答是戴了，还是没有戴，这可是完全矛盾的回答呀。证人你需要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张步平不干了，什么叫好像呀，到底有还是没有，这个必须回答清楚。

“戴了。”刘思玫回答道。

“他戴的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帽子？”见刘思玫给出肯定答案，张步平马上跟进下一个问题。当然如果刘思玫否认曲伟当天戴帽子了，张步平就会拿出证据证明这一点。在质证的过程中，根据证人的内容接续下一步质证策略，这一点张步平还是有着充足的准备的。

“一个带帽檐的帽子。”刘思玫比画了一下，大约就是现在的棒球帽样式。这种帽子在当时还是很流行的。

“如果被告人戴着这样的帽子，证人是怎么看到被告人右额头有道伤疤的？”张步平的这个问题一提出，法庭顿时轰的一声闹了起来。

是呀，这种帽子的帽檐是可以遮蔽住一个人脸面的上半部分。这种情况下，别说看到曲伟的左额头上有道伤疤，就是正脸可能也看不清吧。

“我……，”刘思玫一愣神，她没有想到张步平居然在这里等着自己。

“我想起来了，他那天好像没有戴帽子。”刘思玫开始反口，这种表现让审判长也是一愣，一般情况下都是被告人在庭上翻供。现在可好，证人开始在庭上反口，这种证人的证言，谁还敢采信？审判长转过头看了看万芸，这个时候万芸的脸已经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了。这个刘思玫呀，说话一点也不过脑子。怎么能随便否认自己的口供呢。

本来张步平最好的效果，也就是让刘思玫苏成方的证言不可信、效力低一些。现在自己反口，不只是她的证言废掉了，连苏成方的证言也都无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