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也高,处事能力也强,
说句大言不惭的话,我自认为我个人的综合能力已超越了全国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女人了,
但我也有我的地狱和劫难,那就是盛宴。
从遇上他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彻底沦陷,我的人已处于颠狂。
从此以后,我的喜怒哀乐以及我的性命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外人只看到我对他的强势逼迫与权势打压,
可却没人知道我在深夜里,躲进被子里,偷偷掉过多少眼泪……
我也和你一样,面对心爱深爱挚爱的男人却束手无策,
强势霸道不行,温柔如水亦不管用,心碎成千万片却无人知道,
想要彻底放手,却心痛到无法呼吸,
想要忘记,可他的音容相貌却早已刻进了灵魂深处……
为了忘记他,我也试着去找过替代品,也曾去国外做过心理催眠,
可依旧是徒劳,只要再次见到他,
我死去的记忆瞬间复活,平静的心灵刹那间荡漾,
全身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我爱他,我要他!
我自己也恨透了自己的没出息与卑微,
可我却无能为力,因为我的心病了,却无药可医,无医可治……”
说最后一句话时,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她漂亮的眸中缓缓滑落……
再看柳琳,早已哭成了泪人……
宫千雪把盛宴带到自己的闺房后,把门从里反锁上。
也不去招呼盛宴落座,也不给他倒茶倒水端水果,
反而走到自己的床前,把摆在床上的浅紫色大狗熊的拉链开,
从里面的棉花里掏出两张早已泛黄的五寸照片,
回过头,递到一脸疑惑的盛宴手中。
她则又把浅紫色的狗熊拉链拉好,
抱着大狗熊坐到浅紫色的手指沙发里,
把头深深埋进狗熊的身体里,声音中充满了忧伤与无奈,
声音飘渺如烟,似在天边,又似在耳前:
“大表哥,我这段时间心情非常糟糕,我喜欢的男人不爱我,
我一度以为深爱我的父母亲居然是一对虚伪又自私又凉薄的骗子……
我突然不知道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
我心痛极了,可又找不到能够诉说的知心朋友。
我原本以为箫儿会是我一辈子的好朋友,可是……”
盛宴早被宫千雪递到他手里的泛黄旧照惊得灵魂都出了窍,
他也顾不上去理会宫千雪低落的情绪了,
忙拿着照片快步走到宫千雪面前,
把她的头从大狗熊身体上扶起来,盯着她蓄满泪水的美丽凤眼,
有些急切地问道:
“千雪,你能告诉我这张照片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吗?
照片上,揽着你母亲肩膀的那位中年男士又是谁?
那两个大约八九岁的双胞胎小男孩儿又是谁?”
宫千雪流着泪叹息道:
“那一对双胞胎小男孩儿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那个中年男人则是那对双胞胎的亲生父亲。
至于那个男人是谁,我也不清楚,
他戴着帽子墨镜还戴着硕大的黑色口罩……”
“那你这张旧照片又是从哪里来的?”
盛宴强压下心中的滔天怒火,淡淡地问。
听他如此问,宫千雪眸中滑落的泪水更快了,语带哽咽道:
“大约一个月前的某一天睌上,我起来上卫生间,
忽然听见我母亲的房间里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我吓了一大跳,便赶忙打开了房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