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小说生活乐无边,才不要去那些人多的地方跟别人凑热闹,挤得腚沟子里全是汗——
如果一个人到达了那种非必要不出门的年龄,那他(她)大概就真的是有些老了...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看到过巨型昆虫了,上一次看到还得是那时候去海南帮冀处长装修房子时遭遇过的大蟑螂,我觉得很一般——起码不多不是吗?过去和米娜谈恋爱的时候去武汉找她玩,住了一个几十块钱的民宿,一晚上蟑螂从窗帘飞向门口得有三四回,那时候还年轻,没有大蟑螂你不能追的概念,相信第一次遭遇到这种会飞的蟑螂你拎着拖着蹑手蹑脚过去要拍,结果它一个振翅冲你嘴巴飞来的恐惧很多北方人都有过...得亏我不是马老师,反应比较快,当时一个扭腰歪头闪过去了,但是大惊失色——好家伙,这要是扭得稍微慢一点这玩意就该直勾勾撞我嘴里了,你这么厉害你爹妈知道吗?我跟旅馆老板要杀虫剂,他没有,我自己下去买了一瓶,上来以后基本上把我能想到的蟑螂会进出的缝都喷了一遍,包括浴室洗手间的下水道,半瓶杀虫剂都喷掉了——半夜的时候起来看效果,门缝里里外外死掉了怎么也得有十几只大蟑螂,黑压压铺了一地,让我十分满意——老子叫你飞...第二天早上我爬起来得意洋洋想去找那个抠门的老板炫耀一番昨晚的战绩,屁,门外的蟑螂都被他扫掉了,只剩门里那些,抹掉了我一半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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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突然说起这个,也是因为这次在西安我找了个小酒吧,隔三差五的晚上睡不着了就去坐坐——这种小酒吧消杀工作不太注意,我就看到过那种一点点大的发黄的小蟑螂在桌子上跑,说实话也是挺恶心的,这代表着酒吧的后厨会有更多蟑螂,它的果盘、干果这类东西一定被蟑螂爬过——但是无所谓,我给蟑螂拍了个照省得老板不承认,把那玩意赶走(不像过去一样非得整死它不可,赶走得了,因为拍死它你今天晚上别喝酒了,那个画面太恶心),照吃——不就是蟑螂爬过咩,恶心得到我?然后我把他们老板叫来,告诉他(一个比我还小几岁的小伙)有蟑螂,如果你舍不得叫专业的杀虫团队来搞一下消杀,起码自己买一点杀虫药喷一下呢——
"那...我给您打个折?免个单?"
"你快别恶心我了,我还要倒给你..."我本来想说给他点小费,但是这有点助长不正之风了,"你不然叫台上唱歌那个小妹妹下来陪我喝俩杯呢——我给钱的!"
"这个好说!"
文艺工作者嘛,向来是比较脾气大的,唱歌的那个小姑娘下来陪我喝酒的时候是相当不高兴的,后面我要给她发红包她也不要,但是可以点歌——你猜多少钱?一首一百...你直接跟我回酒店得了,搞一条大金链子好几万,在这全是蟑螂的破酒吧拉着嗓子唱歌,唱多了晚上回去跟自己的野汉子啪假装呻吟俩下都得喉咙沙哑,唱到驴年马月才能挣到几万块钱呢...但是咱得尊重别人的生活方式,所以我笑了笑给她点了十几首歌,唱去吧,嚎一年你都用不了几个钱...
所以有时候我们的生活最大的差别可能就是不同的算账方式,我觉得自己挣得少,每吨天然气留给我的只有五百利润,减去营运费用大概能剩一百多是净利润,前一个一万吨的合同能赚一百多万,够这个女的唱很久了——所以在我看来她这个生活就毫无意义,没有来钱的地方——每个月八千多的驻场工资,如果要去别的酒吧兼职还要扣,没有皮肉生意,来钱的主要方式就是别人点歌——你压根不懂男人的消费模式,给几万块钱和一个女人睡觉他们也觉得值当,给几块钱连个手皮皮都不给摸他们也会觉得浪费,所有和皮肉没相关的消费都是过度的、离谱的甚至是不义的,这种钱每一毛花出去将来回想过来都会羞得脸巴子通红无法面对幼稚到毛毛都是黄色软软的那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