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看到大哥在客厅一个人坐着,就随口问了一句,是大哥告诉我的。”
莫十九想了一下,又很认真地跟谢母说,“娘,以后二哥三哥有我罩着,你就放心吧。”
谢母苦涩地点点头,握住莫十九的手不说话。
她知道这时不管她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
坐在莫十九的小轿车上,谢母努力让自己忘记这样的设定,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孰不知莫十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情也很是复杂。
纺织厂的保安与之前相比,明显没那么严格了,莫十九只是登记了名字和来访目的,保安就让她将车开进去了。
莫十九将车停在家属院门口,再给一婶子一把糖,过一会儿言冉静就出现在她眼前了。
再一见言冉静,莫十九这才想起似乎好久没见过她了。
谢母上前握着言冉静的手,“言同志,昨天谢谢你救了我。”
谢母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周围好事的人也能将事情听得一清二楚。
言冉静没想到谢母会这般大张旗鼓地过来,连忙将人领进屋。
此时的莫十九就相当于一块背景板,提着各式礼盒的背景板。
门一关,外面围观的人就炸开了锅,都在感慨着言冉静的助人为乐,还在眼馋谢母的出手大方。
言冉静给谢母和莫十九各倒一杯水,些许尴尬地说,“昨天的情况,不管是谁都会上前帮一把的,婶子你这是太客气了。”
这放在桌子上的礼盒,还有那两个玩具,光看包装盒,就不是便宜的东西。
而且言冉静没想到的是,今天陪谢母过来的,竟然是莫十九。
三年了,在平静的生活中,要说她对莫十九的怨恨消失了的话不现实,特别是听说莫十九大学毕业了,还是华清大学的优秀毕业生那一刻,她心里的恨意更是达到了峰值。
她明明也是大学生,如今却只能待在纺织厂里当个文员。
本来想着这几年都平静地过去了,那她再去抛头露面是不是也能提上议程了,可谁知厂里突然分来了一个华清大学的大学生,从那人嘴里她还听说了,顾然静竟是他的同班同学!
言冉静这几年刻意让她的容颜平常化,也没将过多的心思放在打扮上,所以那人没认出这身体的身份。
她觉得是自己变化过大导致。
但也因此再一次打消了她辞职下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