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慌乱如同蔓延开的藤蔓,缠绕着她的每一次呼吸。
“何必明知故问呢?”沈清宵的语气中似乎夹着着些许讽刺,不知实在讽刺姬容,还是自嘲。
姬容的心沉了下去。
她的心似乎有些空。
好像该填补些什么装满它。
可是她不知道该填补什么。
似乎是有些失落,或是低落。
不知道。
她似乎没有这样的经验。
别人分别之前,都是怎么做的?
把酒言欢?似乎不适合他们。
泣不成声?好像也不对。
折柳祈归?好像也不应该,沈清宵不会回来了。
“沈清宵,你会不会记得我?”
搜肠刮肚,姬容只问出这一句话。
她的声音几乎是呢喃,像是自言自语。
沈清宵没有回答,转身就要走。
只是走了几步,他说。
“姬容,我怎么可能忘记。”
姬容有一瞬惘然若失,再回过神来时,早已不见沈清宵的影子。
姬容走出山洞,外面天气很好。
春日的阳光照在姬容身上,暖得她后背有些发烫。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那么空,空得有些冷寂。
仿佛是阴冷潮湿的雨季,阳光不过是烛火折射的虚假的光。
渣了清冷仙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