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紧张,然而,又因溪流面上的放松与水乔幽的面不改色,显得更加诡异。
其他人防备着她们二人,给戴着面具男子拿药的护卫厉声让溪流将解药交出来,并看她们没有帮手打算直接硬抢。
溪流一看他们要上前,不急不慌道:“这解药就此一瓶,要是一不小心掉地上打碎了,这毒就无药可解了。”
对方的人一听这话,投鼠忌器,赶紧又止住动作。
溪流漫不经心地晃着手里的药瓶,提出条件,“将玉玺还回来。”
匣子上已经染上了只有她能解的毒,她也不担心旁边的水乔幽待会会同她争抢。
这几句话的功夫,戴着面具的男子有了头晕的不适感,他看着自己越来越黑的手心,相信了她的话语。
然则,她想要玉玺,让他有些犹豫。
他更清楚,他给了她玉玺,她也不一定会给他解药。
他的目光在她与在棺椁旁安静站着的水乔幽身上扫过,开口道:“你以为,你就算拿到了玉玺,又能拿着它从这里出去?”
溪流与他对峙两息,没有回他,而是转头问水乔幽,“水姑娘,你可想知道,这张面具后的脸是怎样的?”
水乔幽看了一眼她,目光转向戴着面具的人。
正好,对方也因溪流这话,再度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