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家里人挺多的。”十一姐没有细说霄云家里的情况，毕竟这涉及到别人的隐私。

“挺多人的？都有谁啊？”三姐好奇地追问。

“这个我就不方便说了，你还是明天自己问霄云吧。”

两人又聊了许久，十一姐的心情渐渐明朗起来。

或许三姐的提议不是完全不可行，至少是一条出路。

而此刻的霄云房间里，动画片已经播完一集，雨霁意犹未尽地想看下一集，却发现爸爸已经睡着了。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疲惫却安宁的睡颜，雨霁眨巴着大眼睛看了好久。

最后，她伸出小手指，学着大人的样子在屏幕上划了一下，关掉了手机。

然后她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依偎在霄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也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她轻声嘟囔了一句：“粑粑晚安。”

然后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

晨曦微露，金色的阳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温暖的光带。

霄云在柔软的大床上翻了个身，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

映入眼帘的是女儿雨霁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长长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密的阴影。

"粑粑醒啦！"雨霁见他睁开眼睛，立刻露出甜甜的笑容，露出两颗小小的门牙，粉嫩的脸颊上浮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霄云揉了揉眼睛，将女儿柔软的小身子搂进怀里，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

"雨霁醒啦？睡得好吗？"他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手指轻轻梳理着女儿有些凌乱的发丝。

"嗯啦，睡饱饱啦！"雨霁用力点头，小脑袋在霄云胸口蹭来蹭去，像只撒娇的小猫。"粑粑的床床好舒服，雨霁睡得可香啦！"

"那我们起床，喝奶奶咯。"霄云坐起身，把女儿抱到腿上，为她理了理睡皱的睡衣。

雨霁却摇着小脑袋，奶声奶气地说："不吃奶奶，吃蛋蛋！外婆说雨霁长大了，要吃蛋蛋才能长高高！"

霄云忍俊不禁，捏了捏女儿肉嘟嘟的小脸："好，起床吃蛋蛋。不过要先刷牙洗脸，做个香喷喷的宝贝。"

父女俩一起走进浴室，霄云细心地为雨霁挤好儿童牙膏，看着她有模有样地刷牙。

雨霁站在专门为她准备的小板凳上，对着镜子认真地刷着牙，时不时朝爸爸露出一个沾满泡沫的笑容。

洗漱完毕，霄云抱着雨霁走出房间。

本以为自己是起得早的，没想到饭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餐：刚出炉的金黄色油条、热气腾腾的豆浆、精致的小笼包，还有各色小菜。

白鹿正在为大家盛粥，长乐在剥鸡蛋，倾城则在照顾着雨霁的座位。

外公在看报纸，外婆端着刚蒸好的鸡蛋从厨房出来，十一姐苏韵儿正在帮忙摆放餐具。

"你们都起来啦？"霄云有些惊讶，抱着雨霁在空位坐下。

苏韵儿笑着招手，她的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显得温婉可人："弟弟，你醒啦，快过来吃饭。雨霁来，过来姑姑这里。"她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雨霁嘻嘻笑着从霄云怀里溜下来，跑到苏韵儿身边。

苏韵儿把她抱到特制的儿童椅上，递给她一个小兔子造型的勺子和一个印着卡通图案的碗。

"昨天是跟你爸爸一起睡的吗？"苏韵儿柔声问道，细心地为雨霁系上餐巾。

"是呀！"雨霁骄傲地扬起小脑袋，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雨霁和粑粑睡，都没有尿床床哦！"

这话引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外婆端着一碗蒸蛋走过来，轻轻放在雨霁面前："刚刚给你蒸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