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嫌弃:“这是啥呀,四不像!老妈,你放了多少水?” “不知道,熟了就行。动筷动筷!”我催促道。 小何儿夹了块烤肉,又指了指大铁盆:“这烤肉是奶奶去菜市场买的吧?那这盆里是什么?感觉什么都有啊!” 老狂扒了口饭,淡定地说:“今早买的菜,商量好了全煮一起了,吃不完下午接着吃。” 饭一入口,几人都顿了顿——菜里没什么味道,水加得太多,一大锅菜只飘着淡淡的味精味和一层浮油,盐味更是淡得几乎尝不出来。 “这菜咋没啥味啊?”老狂先开了口,扒拉了两口饭,“早知道点外卖了,都怪我太实在,妈说买菜就全买了,还全煮了。” 小喧儿皱着眉戳了戳盆里的胡萝卜:“就是,比奶奶做的差远了,寡淡得很。” 小何儿倒是没多吐槽,只是小声说:“确实有点淡,不过能吃饱。” 我赶紧打哈哈:“行吧行吧,煮都煮出来了,凑合吃呗。你们俩小的要是不满意,待会儿给你们点外卖。” “哎呀不用,能吃就行!”小喧儿立马摆手,夹起一块烤肉塞进嘴里,“话说这烤肉真好吃,小何你快吃,咱俩把这个分了,那大盆给他们吃——他们自己弄的。” 小何儿点点头,夹了块烤肉配着饭吃:“嗯,烤肉配着菜也还行。毕竟是珂珂姐忙活一早上的心血,不能浪费。” 听着这话,我心里莫名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想哭又想笑,还有点淡淡的感动。这大概就是做家务、做饭后,努力被认可的滋味吧。虽说味道一般,但至少熟了、能吃、能饱,也算是没白忙活。 吃完饭后,两个小的拍着肚子说饱了,欢快地跑到新房玩去了。剩下的碗筷自然归我们收拾,好在今天的饭菜没怎么放油,我和老狂一起把碗端回厨房,随便冲了冲就干净了,摆回碗柜里也省了不少事。 接下来该出门扔垃圾,顺便散散步。垃圾不多,就切菜剩下的一点厨余,加上早上的豆浆杯和包子袋。我和老狂一人拎一样,我顺手穿了双白色渔夫鞋,拖鞋直接扔在鞋柜旁。老狂打开房门,我跟着他穿过前庭、走出院门,在门口找着垃圾桶扔了垃圾,又到街对面河边的健康步道走了约莫1公里。 回到家,按日常流程该睡午觉了,我径直朝主卧走。刚抬脚进门,老狂突然指着我:“你刚才就穿着居家服直接出去了?你的形象呢?” 我摆了摆手,吐了吐舌头:“咋的,舒服就行!现代社会还讲究这些?再说我穿得朴素点,被曝光的概率不更低吗?不信你看热搜,都是前段时间的吧,肯定没有我的日常爆料。” 老狂果然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热搜,我凑过去一看——热搜上全是些无关的动态,我之前的热搜早就被压下去了,今天更是没有半点关于我的新爆料。 我总算舒了口气,走到窗边抬手一挥,感应系统自动关上了窗帘,房间瞬间暗了下来。早上没叠的被子还乱糟糟堆着,我蹭掉渔夫鞋,拉起被子直接钻了进去。老狂也拿起红地毯上的另一床被子铺开,火速脱掉外套、衬衣和白色礼服裤,跟着躺了下来。我在被子里悄悄脱掉居家服,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有了睡意。至于两个小的,他们好像也有午睡的习惯,就让他们自己在新房待着吧。 我是被一阵莫名的心悸惊醒的,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抓起床头柜的手机一看——好家伙,4点半了!这午觉睡得又沉又久,浑身骨头都透着股酸胀。 火速套上早上那件居家服,我光着脚就几大步蹿到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镜子胡乱扒拉了两下睡得炸毛的头发。打理完头发才低头找鞋,果不其然,床边的渔夫鞋又是东一只西一只,一只歪在床脚,另一只落在梳妆台旁,我伸脚勾过近处的,再弯腰捞起另一只,慢悠悠套上——反正向来随性,这点小事也懒得讲究。 走出卧室时,我忍不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