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宛如一座雕塑。
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孤身拦下血衣侯的大军。
让其无法驰援闽越人。
然而,令秦然始料未及的是,他在历阳城中苦苦守候了整整一个通宵,却始终未能见到血衣侯大军的身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然满心狐疑地喃喃自语道,
“按照行军的时间来推算,百越大军此刻理应已经抵达才对啊。”
他不禁感到有些诧异,因为这与他之前的预期完全不符。
事实上,血衣侯对于驰援闽越人一事并非如表面上那般积极。
一路上,他总是走走停停,显得格外谨慎,似乎生怕自己会遭到敌人的偷袭。
就这样,五万百越大军的行军速度异常缓慢,直到第二天清晨时分,他们才终于缓缓抵达了历阳城的城外。
血衣侯站在大军的前列,远远地眺望着不远处的历阳城,只见那座城池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显得异常冷清。
尽管斥候们已经多次向他禀报,说这座城实际上是一座空城,里面并没有什么人,但血衣侯的眉头依然紧皱。
他并没有轻易地下令让大军入城,而是继续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而等待许久的秦然,终于在城墙上看到了城外那浩浩荡荡的大军,终于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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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侯,你终于来了。”
秦然不紧不慢地走到城头之上,负手而立,宛如一座山岳般沉稳。
他的目光穿越远处那数万大军之中。
在那片人海中,他一眼就认出了白发的血衣侯。
血衣侯身为主帅,被一众亲兵簇拥在中间,威风凛凛,好不气派。
就在这时,一直在观察着历阳城的血衣侯,突然注意到城墙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影。
他心中一惊,连忙指着秦然,高声喊道,
“那是什么人?!!”
这一声喊叫,让原本就有些紧张的斥候们更是如坠冰窖。
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暗暗叫苦,因为就在刚才,他们还信誓旦旦地向血衣侯保证城内一个人影也没有。
可谁能想到,话刚说完,就突然冒出一个人来。
血衣侯见斥候们都不答话,脸色愈发阴沉,怒喝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本侯查探清楚!”
血衣侯现在很佩服自己的机智,如果刚才贸然下令进城,恐怕现在就遭到了埋伏。
那五六名斥候被吓得浑身一颤,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翻身上马,如离弦之箭一般直奔历阳城而去。
秦然站在历阳城墙之上,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正逐渐靠近的几名百越斥候。
他面沉似水,毫无表情,但心中却早已有了对策。
只见秦然突然伸出右手,握住了身旁那支遗落的弓箭。
这支弓箭看上去有些陈旧,但其弓弦却依然紧绷,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
秦然的动作干脆利落,他迅速地将三支箭矢搭在了强弓之上,然后猛地一拉弓弦。
只听“嗡嗡”一声,弓弦被拉到了极限,发出了一阵低沉的颤音。
紧接着,秦然松开了手指,弓弦瞬间回弹,三支箭矢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出,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直直地射向那几名百越斥候。
远处的百越斥候们显然没有预料到秦然会突然发动攻击,他们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箭矢击中。
只听得“噗噗噗”三声,三名百越斥候应声倒地,鲜血溅洒在地上,形成了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这一箭的威力如此巨大,让剩下的两名百越斥候惊恐万分,他们完全被吓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