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因也有自己的研究所，自然也有自己的垃圾处理厂，所以稍微捋一捋便找到了答案。

“现在的问题就是那些实验废料是什么。那是凯撒的实验室，我知道的凯撒的研究项目就三种，人造恶魔果实，巨大化实验以及毒气。”

“毒气显然不对，那就只能是巨大化和人造恶魔果实了。”

“难不成是巨大化实验品暴毙后的血肉？”想到这，奎因立刻看向桃之助，“你吃的时候，有吃到骨头、毛发之类的东西吗？”

“没，没有，就是糊糊的东西，口感感觉像是土豆泥或者稠一点的米粥。”

“没有骨头，那就只能是人造恶魔果实了。难不成是人造恶魔果实的废料？”奎因感觉自己已经很接近答案了，“等等，你说你吃了六个月？”

“嗯嗯。”

“吃了六个月的人造恶魔果实废料！怪不得，就算是废料，里面也一定蕴含大量的血统因子，吃下去后肚子感觉很热，证明身体在吸收其中蕴含的能量。这相当于每天都拿恶魔果实当饭吃，怪不得只用六个月就能将果实开发到这种地步。”

“来人。”

“奎因老大。”

“那些失败的SmILE果实还有吗？”

“好像还有一批，不知道有没有运到和之国，之前的失败品都被黑炭大蛇要走了。”

“去问问，然后拿一批过来。”

“是。”

很快，那人去而复返，推来了一车全部被咬了一口的苹果。

这些便是所谓的人造恶魔果实，也叫SmILE（微笑）果实。

因为这种果实的成功率很低，成功的人可以获得动物系恶魔果实的能力，但失败者则是会失去除了笑以外的表情，嘴角永远只能向上勾起，所以才有了这个名字。

而SImLE（微笑）果实的原料被命名为SAd（悲伤），也就是当时路飞等人在庞克哈萨德摧毁的东西。

因为人造恶魔果实和真正的恶魔果实一样，只要吃一口就行，所以百兽海贼团每过一段时间就会组织一批人服用这东西，成功的人就会被吸纳进百兽海贼团，从此改变命运，而失败的人，则是会被淘汰，而他们手中咬了一口的人造恶魔果实，自然也被证实为失败品，一般会被直接丢掉或者索性让那人直接吃完。

但后来黑炭大蛇听说了这件事，就要走了这些果实，拿去喂给和之国的百姓。

“喏，你尝尝。”

奎因拿起一个SmILE果实丢给桃之助，示意他吃下。

“这..这都被人咬过了。”桃之助有些嫌弃。

“让你吃你就吃。”奎因忍不住催促道。

桃之助没办法，只能强忍着不适咬在了另外一边，然后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有什么感觉？”

“呃...不好吃。”

“哭一个。”

“啊？”

“我让你哭一个。”

桃之助强行挤出来一个哭脸，很是难看。

【啧啧...果然，能力者吃了失败的SmILE果实是无效的，可惜，要是让你也变成爆笑者就好了。】

“还有什么感觉吗？和你之前吃的那些糊糊有区别吗？肚子有没有发热？”

“有一点点，但不是很明显。味道的话差的很多。”

【原来是这样，果然还是血统因子在作怪。失败的SmILE果实里，血统因子的含量极低，根本不足以改变人体，这才是它们被称为失败者的原因。】

【可惜，明哥那个混蛋一直把人造恶魔果实的技术藏的那么好，就算被抓了也不给我们，现在就是想弄到原料也没有门路了。】

【不过这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个思路，虽然我目前的技术没办法将血统因子转化成真正的恶魔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