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针时会有点酸胀,不会很疼。”
“你确定?”傅谦持怀疑态度。
一再被人质疑自己的医术,张心瑶很是不悦。
她吸了口气,“花孔雀,要是不想让你儿子烧成智障,就快点照我的话去做。”
“不是……”
傅谦张了张嘴还想说上两句。
可张心瑶一个眼神横过来,却让他堪堪把话咽下去。
这瓢姐,还挺凶啊。
傅谦闭了嘴,依言乖乖解开了儿子的衬衣扣子。
张心瑶葱白的手指捏着银针,在小家伙白嫩的皮肤上找到相应的穴位,随后扎下了第一针。
小家伙半睡半醒中被扎醒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张心瑶又迅速扎上了几针。
“好了,剩下的安抚工作交给你,让他继续睡。”
她的语气,带着医生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傅谦下意识照做,拍着儿子轻哄,“小杰乖,睡一觉我们就不发烧了。”
“爸爸。”
小家伙没什么力气的叫了一声爸爸,在傅谦的轻哄中又闭上了眼。
张心瑶看在眼里,“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哄孩子的。”
傅谦好看的桃花眼一挑,“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发号施令?”
平时都是他指挥别人干这干那,难得有女人把他指挥得一愣一愣的。
张心瑶没有接话,看着男人熟练的抱娃姿势,想到他的婚姻状况,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听闻这男人的妻子早逝,平时花边新闻又多,她还以为这就是个不着调的花花公子。
看来倒也不全是这样。
“现在就干等着吗?”傅谦摸了摸儿子的额头,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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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张心瑶看了一眼时间,又补了一句:“你可以酝酿一下姑奶奶三个字。”
傅谦:“……”
一旁的夏初忍不住笑了。
闺蜜这嘴也挺毒的。
傅谦看她一眼,“弟妹,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哦,心瑶刚刚帮我妈做了针灸治疗。”夏初回道。
傅谦桃花眼一眯,“哦?我记得你母亲已经被诊断为植物人状态了。”
“是的。心瑶说可以用针灸治疗试试,刺激一下她的神经。”
傅谦的视线落在张心瑶身上,“瓢姐,你有把握能让夏伯母苏醒吗?”
又叫她瓢姐!
张心瑶咬牙,“你叫我什么?”
傅谦摸了一下儿子的额头,“我儿子这不是还没退烧吗?”
张心瑶呵呵哒:“所以你要抓紧最后的时间过嘴瘾?”
傅谦笑的痞帅,“我这不是叫习惯了吗?”
张心瑶磨牙,怎么有这么可恶的男人的!
“瓢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傅谦挑眉,故意不屑道:“看来弟妹找上你替夏伯母医治,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张心瑶轻嗤一声,“你少自以为是,我有七成把握可以让阿姨苏醒。”
啧,真是激不得一激啊!
傅谦笑了,不过……
“瓢姐,你的针灸水平真有这么高么?”
张心瑶上下打量着他,故意道:“我看你肾气不足,如果请我替你治疗,我可以看在熟人的份上打个折。”
肾气不足!
傅谦气笑了,“原来瓢姐你就是个庸医啊!”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真的肾气不足?你要不要跟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