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一微妙的关系,在两者之间采取合纵连横之术。”
“根据以往的经验,我们和暗物质人结盟,我还能理解,但让我们和宿敌泰伯星人结盟,哪怕是短暂的战略性结盟,我还是无法理解,这难道不是明显的投降主义吗?”
“这绝不是投降主义,更不是剑锋的初衷,而是建立在我们人类、泰伯星人和暗物质人三者位置定位上的一种战略性思考,是剑锋留给后来人的一种启发式提问。”
“启发式提问?”威尔顿惊呼道。
“是的,你看笔记最后面的这句话,也许对我们有启发。”斯内特一边说,一边指着笔记念道,“我始终无法想通,泰伯星人和暗物质人斗了几千年,以泰伯星人的科技水准,为什么不发展足以毁天灭地的反物质武器?他们究竟在顾及什么?忌惮什么?还有,暗物质人究竟用什么武器曾经毁灭了一个星系?”
威尔顿顺着斯内特的手指的方向认真地看着笔记,突然,末段的一行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显然,这行字是栗剑锋对上述提问的终极总结。
威尔顿默默地念着这行字,之前,他曾无数次看到这行字,可都没有什么感悟和启发,现在却感触颇深。
这行字的内容为:人类一旦拥有了制衡暗物质人的武器或手段,我们人类才能在人类、泰伯星人和暗物质人这场复杂的宇宙角斗的生态中游刃有余。
栗剑锋的提问如同一把通往光明的钥匙,解开它,似乎就解开了人类、泰伯星人和暗物质人在这场错综复杂的星际争夺战中的定位难题。
又似乎深藏着破解入侵二敌的终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