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除了危险,他也赶快安顿了时荔,没有再趁机靠近人家。
“上下山的路,已经挖通了?”时荔这时才想起来,陆慎远既然能来到这里,自然就有出路可走。
但陆慎远却摇头,“那条路还得再挖,我们走的是另一条路。”
他没有说另一条路是什么路,轻描淡写地掠过了自己带人几乎飞檐走壁才来到山上的艰辛。
然后被他派去后山把轮椅带回来的人也回来了,在他耳边轻声汇报了一声。
陆慎远不动声色地点头,让人把轮椅放下,也不顾脏与不脏,直接用袖子擦掉了轮椅上的灰尘。
他仿佛习以为常,时荔却看得愣了又愣。
“现在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我已经派人去寻找道路被阻拦的原因。找到了,也是一份证据。”
陆慎远把轮椅擦干净,重新抬起头,漆黑的眼睛看着时荔,让她的心脏陡然跳快了一拍。
三皇子妃那边,经过几个时辰的痛苦挣扎,最后生下了一个弱得像猫一样的男婴。
然后不久之后,钟山朗也来到了这边。
他仿佛看不见陆慎远似的,只深情地望着时荔。
“时小姐太好了,你没事,我刚才以为歹人袭击,将你掳走了。”
“你想多了。”时荔淡淡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