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出门。
娴贵妃眼神一直在审视着凉月,只见凉月气色红润,眉眼间似有春意,与昨日所见大不相同。
娴贵妃扫了眼皇后,试探着开口:
“臣妾怎么看着皇后娘娘的脸色还是如此苍白,可是太医不尽心调养?
难怪皇上这几日连日里都宿在长春仙馆,原本还以为是臣妾操办宴席有做的不对的地方,皇上故意给臣妾没脸,原来是臣妾多心了。”
富察皇后听着娴贵妃不同以往的表现,有些诧异,可随后又皱了皱眉。
昨日皇上并未宿在长春仙馆她是知道的。
怎么听娴贵妃的意思是她留下了皇上。
凉月听了这话就已经知道娴贵妃是来干什么的了,给琥珀使了个眼色。
琥珀还算机灵,上前微微福身。
“娘娘,昨日皇上知道您和七阿哥睡下了,便睡在了西侧殿,并没有离开,说是对除夕的大火心有余悸,要守着您和阿哥。”
娴贵妃听了手指微微收紧。
“除夕的大火已经处置了真凶,皇上一朝被蛇咬,可见对七阿哥的看重。”
娴贵妃的一句真凶,让一直不知真相的富察皇后气势一凛。
“娴贵妃你说什么?真凶?真凶是谁?到底是谁要害我们?”
娴贵妃看向琥珀,自知失言,便一脸疑惑的问道:
“怎么,皇后娘娘还不知道真凶已经被皇上绳之以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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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摇了摇头,一脸担忧的看向皇后。
“娘娘,皇上说昔日您与纯贵妃交好,定然不信她有害人之心。
再加上明玉姐姐出事,皇上担心您身体,想等您身体好点了再告诉您的。”
富察皇后有些不敢置信。
“怎么会是静好害我?这不可能啊!”
琥珀有些忧心她的身体,不免上前抓着皇后的手,以免她心慌。
娴贵妃对着皇后歉意一笑。
“是臣妾多言了,原想来陪您说说话,没想到反倒闯了大祸。
皇上想来不告诉您,也是顾及您的身体,您还是不要多想,早些休息吧。
臣妾先行告退。”
凉月站起身,看了眼失魂落魄的皇后。
“皇后娘娘身边离不得人,臣妇替娘娘送送娴贵妃娘娘。”
娴贵妃看了眼凉月,露出一抹笑意。
“好啊,有劳夫人了。”
“娘娘请。”
娴贵妃扶着珍儿的手踏出宫门,驻足看着凉月。
“护国夫人的气色真好,一点都不像是三个孩子的额娘。
传言说这女人要想面色红润,就离不开男人的滋润。
只可惜咱们皇后娘娘近日几乎是得皇上专宠,脸色还是如此苍白,可见这传言不实。”
凉月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反正都是快死的人了,她愿意试探就试探去吧。
娴贵妃看着凉月气定神闲的模样,有气难疏,抬脚就走。
出了长春仙馆任她再能隐忍,都被凉月的厚脸皮气的差点儿破功。
“就她这面不改色的功夫,本宫都该庆幸她没有选择入宫。
这个苏氏真是蠢货,贬为庶人真是便宜了她。
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本宫看来这分明是成全了喜塔腊氏。”
珍儿听她说便宜了已废的纯贵妃,也不免兴奋的开口说起她刚收到的消息。
“娘娘,钱嬷嬷捎来五阿哥的消息里面说,苏氏昨日死了,死状凄惨无比。
听说冷宫日日都传来哀嚎声,收敛尸体的小太监说苏氏身上被火灼烧的没一块好肉。
可是宫中妃嫔但凡有子的哪个不恨她,可偏偏皇上让人看着冷宫,任何人不得探视。
您说皇上怎么就这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