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苏达和皇后也被带来了,两人脸色很不好看,前一天他们可丢脸丢大发了,尤其是苏达在两军阵前被脱了裤子,羞愤欲死。
所以再见到砚秋时他满脸都是怨毒,一双眼睛几乎都要喷出火来,恨不得上前手撕了砚秋。
可惜砚秋连正眼都没给他一个,对他恶毒的眼神更是不屑一顾。
她平静地对乔拉皇帝说道:“你先告诉我,昨天我中的那种毒是怎么回事?”
乔拉皇帝扭头望向了太贵妃。
太贵妃脸色很不好看,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好吧,老身承认,是老身算计了你。
皇帝陛下已经狠狠训斥了我,我知道这件事做得有些过分,在这里向你赔个不是。”
说着她也没有行礼,只是微微欠了欠身就表示已经赔礼道歉了。
在她看来,这样已经算是让她极度委屈了,毕竟她可是砚秋的婆婆,在这三年里她拿捏砚秋时,哪一次不是占尽上风、趾高气昂,砚秋乖乖地像个听话的小绵羊,根本不敢对她有任何异议。
而此刻情况却发生了变化,对方反客为主,居然要她来赔礼道歉,这如何不让她心中极其烦躁和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
砚秋盯着她说道:“你们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我怎么不知道?”
太贵妃支支吾吾地解释了半天,砚秋终于明白了,原来在提出贬妻为妾之前,太贵妃就已经开始算计她这个儿媳妇了。
她就担心儿子提出贬妻为妾之后,这儿媳妇不答应,而又不好拿捏她,所以便想了一个阴招,想让砚秋自己失节跟男人苟且,然后他们可以捉奸。
这样一来,便可名正言顺地休妻,并留下砚秋的所有嫁妆。
只是这一招她没有告诉儿子苏达,就怕儿子不忍心,把消息泄露给砚秋,所以这个计划只有她自己和她身边的嬷嬷知道。
这种药是一个擅长邪修的僧侣给她的,这药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让人服用之后不会有任何异样的变化,但是要连续服用一段时间。
而且每次的药力都不大,不让人察觉,等到药性在身体内集结到一定程度之后,再使用第二种药,而这种药实际上是一种普通的香。
这种香普通人闻着没有任何异味,也不会有任何不良影响,但是经过长期服用了前一种药之后的人,闻到这种香之后,便会激发体内潜伏下来的催情药力,迅速变成极为霸道的春药。
除非服用解药或者与男人苟合,否则就会爆体而亡,太贵妃就是想用这种药,让砚秋在药力发作之后与男人苟合,然后捉奸在床,这样就能吞没她的嫁妆并把她休掉。
她原本是想等苏达向砚秋提出贬妻为妾之后,在砚秋不愿意的情况下再使用这个手段的,毕竟这个手段太过霸道,她也没有把握儿子是不是能接受得了。
毕竟这是要让儿子戴绿帽子的事,所以如果能用比较温和的贬妻为妾的方式解决,倒也可以,只要把妻的位置让出来,并且能够继续享用她的嫁妆,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结果。
可没想到的是,她的儿子刚提出贬妻为妾的想法之后,便遭到了砚秋最为强烈的反抗,砚秋直接提出和离,并运走了嫁妆,强势地对他们的行为予以反击,事情迅速地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而这时候砚秋已经与他们保持距离,她再想用那种香已经很难了,这之后他们就没有机会再在一起,老太太也就一直没有办法使用这个阴损的手段。
直到这一次乔拉皇帝提出为他们做一次离婚前最后的调解努力,并说动了砚秋前来参加调解,她才有机会再次下手。
由于砚秋他们住的是苏达的帐篷,她就焚着一炉香,这香里面就有那种霸道药物的第二种成分,可是在普通人闻来却没有任何异样。
所以除了砚秋被激发了体内的催情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