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秋冷笑说道:“你出门是不是忘了带东西了?”
苏达愣了一下,皱眉有些不高兴地说:“什么意思?我没忘记带什么东西啊?”
“不是吧,那你脸皮怎么没了?像你这么没脸没皮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认为我起诉离婚是在跟你闹,是耍性子吗?
三年来,我从开始以为嫁给你会幸福,到一次次被你们伤害,到最后绝望,我今天终于庆幸走出来了。
你贬妻为妾,只不过是让我做出最后决定的一个契机而已,没有这件事,我迟早也会跟你离婚,我受够了你和你家人这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我养一条狗,它还能跟我摇摇尾巴。
我三年砸了这么多钱在你们王府,让你们过着整个朱罗王朝最富足的日子,可是你们却把我当尘土、当野草肆意践踏,那高高在上的嘴脸,想起来都让我恶心,养你们我还不如去养条狗呢。
所以你那些话除了让我恶心之外没有任何用处,我是不会撤诉的,这婚我离定了,至于刚才……”
说着她转身看了一眼司法院院使,又对苏达说道:“至于你刚才所说的院使作出的口头判决没有法律效力,因为他越权,这个案子是司法官龚常平主审的。”
“难道不是吗?他这就是越权。”
“你的无知一次又一次地刷新我的底线,你连基本的法律常识都不懂,还在这儿指手画脚,不仅惹人耻笑,更让人轻蔑。”
“你,你胡说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砚秋没理他,望向院使说道:“院使大人,我想你应该有话要说。”
院使早就憋了一肚子话,只是郡主在说话,他可不敢随便插嘴。
现在郡主让他说了,他赶紧磕了个头,正要开口,砚秋却说道:“你作为司法院院使,现在是代表司法院在说话,所以你站起来吧。”
“叩谢郡主恩典。”
院使又磕了一个头,这才起身,随即他对苏达冷笑说道:“根据司法院职务划分规则,我作为司法院院使,负责整个司法院全面工作,不仅包括行政方面的,也包括审判方面的。
我自己就是司法官,对于重大疑难的案件,我有权自行进行审理。
而且根据要求,我每年有一定的审判任务是要亲自审案的,对整个审判工作拥有最高的决策权,我指的是案件的审理和分配;如果我发现案件存在错误,有权责令司法官改正错误或者撤换司法官,直至依法按照法定程序进行纠正。
若是案件已经生效,我可以以院使的名义决定再审,另行指派司法官对有错误的案件进行审理,这些都是我的职权。现在龚常平公然向原告柔祥郡主索贿,公然袒护被告苏达。
他明知道诉前保全提供的担保金只有一万金币,却要强制执行远远超过一万金币的原告柔祥郡主的私有财产 —— 也就是她之前的嫁妆,这是公然违反法律规定的行为。
他滥用职权,徇私舞弊,在我这位院使亲自明确指出其违法之处的时候,他仍然执迷不悟,强行要求大宋驻军庞统领动用军队,企图强行抢夺案件原告的私人财产,公然暴力执法,更是胆大妄为。
其行为严重违反了司法院的组织纪律,更违反了大宋的律法,我有充分理由怀疑他在这件案件中贪污受贿,徇私枉法。
因此我刚才作出决定,取消他对这件案件的审判权,将案件交由我自己自行审理,这是我作为院使职权范围内的事。
这件案子我已经非常清楚,今天只是作出口头判决,随后我将会亲自起草判决书,你们的离婚判决将会从判决书送达之日起生效。
当然你有十天的上诉期,在期限之内你若不服,可以向二审法院提起上诉。
至于诉前保全,由于诉前保全申请人提供的担保金只有一万金币,而被执行人已经提交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