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甩第二巴掌时却被后面老者喊住了:“小么,快住手,他是救你。”
“哼”那姑娘怒气还没消,因为从来没人这样子占过他便宜的。
这个酒疯子不但抱得自己差点喘不过气来,而且刚才两人的脸可是紧贴在了一起。
甚至然那姑娘还感觉到了某个疯子那舌头居然在自己那从没被人亲过的唇儿上舔了那么一下,恶心死人了。
当然舔了一下,因为叶凡这厮正在想:“救了你一命,总得添点彩头才对,不然,老子背给树白撞了,老子的腿给白刮了……”
青衣人扶起姑娘,又顺手拉起了叶凡。
“没事吧兄弟?”青衣人问道,扫了一眼叶凡那厮那腿上的鲜血。眉头一皱,往后喊道:“拿药箱来,快点”
不一会儿老者和庄姓中年人也跑了过来,发现姑娘没什么大事,只是受了惊吓之后才放下了心。
“年青人,没事吧,先到那边休息一下。”凤姓老者说道,一脸的关切。
几人扶着叶凡到了椅子旁,一个女医生出来,手脚麻利地给叶凡检查,消毒,包扎。又喊道:“脱了上衣,看看背上受伤没有?”
“估计没事,我这命硬着,只不过碰了一下。”叶凡故作轻松,不愿意脱衣服,那个也有点太那个了。
“脱了吧年轻人,让医生给你好好看看,如果骨头爱伤了就得拍片。”老者关心的说道。
“那……好吧……”叶凡勉为其难地脱了上衣,背上青肿了一片。
这厮还转了转背,说着:“骨头应该没问题,唉……可惜了我的二锅头。还剩半瓶呢?唉……”这厮这个时候还惦记着他的二锅头。自然是在耍宝了。
“哈哈哈……兄弟……好样的……”青衣人露出了佩服神情。
“一个酒疯子,哼”一旁的那个姑娘撅着嘴能挂个油瓶,看来对叶凡同志用舌头舔她嘴唇的事难以释怀了。
“怎么讲话的倾娍,快谢谢人家。”凤姓老者那脸一板,还真有些唬人。那清纯得能滴水的姑娘扭捏了一阵子,声音小得像蚊子,说了谢谢。
不过,叶凡当然晓得她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故作大方样子,笑道:“没啥我以前打野猪时还跟他们搂抱过,你这身体跟它们比算不重的了,不然,刚才就有点玄了,呵呵……”这个,当然是叶凡故意为之了。
“你才是猪”倾娍姑娘杏眼一瞪,不乐意了。
“那我也得是公猪”叶凡哼了一声,意思不言而喻,你充其量就一小母猪。老子跟你是彼此彼此,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哈哈哈……”连老者都给逗乐了,笑了起来。不过,其他人可是不敢笑,憋得难受,所以一个个表情怪异。
因为那叫倾娍的姑娘凶巴巴的巡视着大家,估计谁要是敢笑,这姑娘铁定发了飙只是那凤姓老者是她爷爷,她冲谁发飙也不敢冲他发的。
包扎停当后,感觉叶凡除了背上青肿,腿上临时头缝针后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大家也松了口气,不过,此刻那青衣人正拿着那肇事者——一截巨枝正呐呐道:“不该如此啊断裂的话这裂口应该有毛刺的,不该如此平整。真是见鬼了,难道有高手发刀削断的。”
想到这些,那青衣人隐晦地扫了叶凡一眼,旋即摇了摇头,暗哼道:“就他,一个看上去最多20岁出头,乳臭未干,有一身蛮力还说得过去,勇气的年青人能干出这种估计要七八段高手才能做到的事?
不可能就凭我的身手也不可能做到。而且,刚才这小子根本就没什么其它动作,没动作就能发刀吗?
这个从没听说过,20岁到七八段境界,就是……也许是某个砍柴的老农猛砍了一斧头,然后没断就没再砍了,现在给风一吹突发断了下来……”
青衣人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