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坐马车回去的钱,他便生生跑回家去,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才赶到,路上就吃了几顿干粮,到家的时候嘴唇全都干的裂开了。
刚一进村便有人围了上来:“诶?这不是赴京赶考的韩江远吗?他怎么回来了?”
“哎哟,他可终于回来了,走走走,去跟他打声招呼……”
韩江远弯下腰去,双手按在膝盖上大喘着气,就见得两三个穿着朴素的青年走了过来:“江远。”
韩江远抬起头望去,那青年脸色复杂,客套寒暄的问了句:“你不是赴京赶考去了吗?怎么离家好几年都没回来?这几年我们家乡变化可大了……”
“我没有赶上那年考试,就在相邻的地方找了营生做,我爹娘呢?可还安好?”
“这……”几人相望一眼,“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韩江远心里落了一拍,抬脚往家里赶去,留下的几个青年摇首叹息:“这一家子人还真是可怜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