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依旧川流不息,街上热闹非凡,喧闹声此起彼伏。
拓拔含章看中摊子上的一个簪子,眼前一亮走了过去,拿起来就想转头对身后的人比划一番。
却突然发现原本跟在身旁的李长歌,此刻却突然消失不见! 拓拔含章眉头微皱,也不知女人什么时候就走丢了,一时间有些紧张。 想着,便连忙将簪子丢了下来扒着腿就开始寻找起来。 而在一处凉亭里面,李长歌一路左顾右盼,又确定没有那么熟悉的身影,这才坐在凉亭静静的等候传信的人。 李长歌显然有些着急,看着周围湖面满是花灯,心情也跟着复杂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爽朗的声音却突然从空中落了下来。 只见拓拔桁纵身一跃,整个人便不知从哪儿跳了下来,身着一身墨色玄衣,显得十分精神俊朗。 男人似笑非笑的眯着一双凤眼,看着李长歌着急的模样,嘴角却不自觉微微上扬。 一时间李长歌居然看得有些愣神,随即这才连忙摇头,又慌张的点了点头,&;quot;不是你让人重新给我,让我在这里等你的吗?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quot; 拓拔桁微微一笑,随即便坐到了一处凳子旁边,又用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quot;过来一起。&;quot; 李长歌有些迷惑,小心翼翼的坐在他的身旁,一时间有些看不透男人的想法。 突然,这肩膀唰的一下就被对方给漏了过去,李长歌整个人身子一偏,下一秒便躺在一个坚实而温暖的胸膛里面。 李长歌显得有些惊慌,随即就想要脱离,却突然听到男人一声低沉的呵斥,&;quot;别动,就让我这样安静的抱一会儿就好了!&;quot; 闻言,李长歌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魔怔了,居然真的没有动,安安心心的躺在怀中,由最开始的警惕逐渐放松,又忍不住微微抬头。 男人的五官十分笔挺,即使从这么刁钻的角度,也依旧能够感受到他寒气逼人的俊秀容颜。 李长歌不禁犯起了花痴,拓拔桁温润的声音却突然传入了想的耳畔,&;quot;你可知道你忘记了我,我有多难受。这些日子看不到你,我有多思念?&;quot; 拓拔桁默默地闭上双眼,静静的感受这一刻宁静而安详的美好。 周围花灯绚烂,五彩斑斓。周边凉风习习,柳叶轻浮。 此情此景,唯美的就像画一般。 李长哥只感觉男人的声音,伴随着胸腔深深的刺痛着她的耳膜,脑子里又开始忍不住放弃一阵疼痛,连带着心也跟着牵引起来。 李长歌现在只觉得连呼吸都压抑的有些慌,冷不防的突然脱离了拓拔桁的怀抱,又连忙低垂着脑袋,不停地用手抚摸着胸脯。 再次转头的时刻,却正好对上了拓拔桁那双明若星辰的眸子,一瞬间又有种沦陷的感觉。 李长歌突然一连认真起来,最后这才说道:&;quot;我这些天一直都待在福地,有一个叫做牧云礼的西域那边的人,这些日子和拓拔含章来往密切,我听他们说要建立什么合作,你一定要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