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很多人甚至跟着父兄在虾夷苦寒之地苦苦挣扎,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和生驹俊正一起被提拔回了大坂。
要说他们对天下谁人最恨,那恐怕就是秀家莫属了。
他们深知自己现在的生活来自秀利,也因此对秀利的命令一直唯命是从。尽管很多时候他们从个人道德的角度都觉得秀利的命令不是一个主公应该说出的,但是身体都很诚实的执行了命令。
现在秀利让他们跟随自己一起上洛,虽然没有说是什么原因,但是关白上洛本来就是稀松平常的事,这次又有皇命召唤在,最大的区别就是秀利的脸上写满了怒容。
秀利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吗?
不,他知道自己歼杀内亲王是什么样的事,可是他还是愤怒这件事被捅了出去,愤怒于皇族对待自己的态度,让他觉得这件事是皇族刻意捅出去给自己上眼药的。
这个逻辑,正常人很难理解。
倒是和现在的xxN的思路差不多了,抛开事实不谈,就算事情的起因是我,难道你皇族就没有一点错吗!
丰臣秀利带兵上洛,要么就走木津川以北越过山崎直接进入京都,这也是过往最常走的道路。要么就沿着木津川以南一路向东北方向行动,然后在伏见西侧渡过木津川向北。
但是北路必然是要经过清水信也的高槻城,或许是出于害怕秀家的缘故,他对这个出身秀家近侍的中年武士多少也有些惧怕。而南路虽然会经过伏见西,但是此刻秀家并不在伏见,他的胆气自然也大了许多。
丰臣秀利带着600七手组北上的事自然不可能保密,不多时身为丰臣家旗本大将,同时是中老之一的蜂须贺家政听闻这个消息便马上登城向宁宁汇报。
起初宁宁还没有当回事道“陛下不是有找殿下吗?许是殿下上洛自辩,此事解释清楚也就好了。”
只有蜂须贺家政急切的回应道:“夫人,主公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而且主公和他带着的600人可是披甲走了!”
【披甲】这两个字在宁宁脑海中炸响,原本有节奏的敲击木鱼的声音也凌乱了。
再一回想秀利这些年做的荒唐事他急忙对着蜂须贺家政说道“快!快带着旗本拦住主公,将他安全带回来!然后飞马去东北找将军,让他马上回来从中斡旋。”
蜂须贺家政领命离去,正要出去点将,却被清水信也拦下了:“中将这急匆匆的要去哪儿?我最近正好寻了两件上好的茶器,您若赏脸不如来我宅邸品鉴一番。”
此时此刻,蜂须贺家政哪里还有心思和清水信也品茶,随便说了两句客套话敷衍了过去便闪身离开。
但是人刚走到拐角就觉得不对劲“他清水信也不是被秀家派去西国主持冈山城修缮的事宜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想到这一茬的蜂须贺家政猛地回身,却看到清水信也在自己身后带着笑容看向自己,好似拿准了自己会回头一样。
“清水式部大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您不是......”
清水信也见蜂须贺家政回身,也三步并两步的上前,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啊~好在来得及啊赶回来,不然恐怕以后就见不到中将了。”
蜂须贺家政听着清水信也的话怎么都觉得怪怪的,自己身体好好的,怎么可能就以后就见不到了呢?
“式部大辅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与我说?”蜂须贺家政疑惑的问到。
可是清水信也的答复还是“真没什么事儿,确实收藏了一套好茶器,想要请中将一起品鉴一下。中将今日若是赏光,便与我一道回家吧,至于其他的事情交给下面人去就好了。”
“可是我...”蜂须贺家政刚要将秀利的事情和茶茶的命令说出来,但是转念一想试探性的问到“式部大辅,请问公方如今身在何处?”
清水信也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