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炼金术麻痹它,让它误以为新的环境是她的家,可时间一久,它总能聪明地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子宫’里了,所以才会忍不住闹腾起来,想要回到妈妈那里。”
“赶紧把它处理了。”林年眉头紧蹙地看着叶列娜那一副不知道哪儿蹦出来的母性,他只觉得这颗被淘汰下来的心脏如果不小心遗失的话必然会惹出乱子来,难免不会有人把它当做圣意来使。
一想到从自己身上剖下来的器官会被别人当做神一样供奉起来,甚至献祭新鲜的血肉来谋求污秽的力量,林年就打心底里觉得不适应。
“哇哦,真像是渣男说的话嘞,好歹渣男还会让我去打掉,你这话简直就是让我出门左转找个垃圾桶丢掉啊!”叶列娜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哭卿卿地说。
“之前那些心脏你是怎么处理的?”林年忽然想起这一回事来,这不是第一次给李获月替换心脏,可每一次换心仪式结束后,那些多出来的心脏到哪儿去了他都不知道,只以为是随便当医疗垃圾处理了,可现在见到这活性满满的心脏,他才后知后觉这东西可不是随处就能丢掉的玩意儿。
“放进孤儿院了,现在最大的都快能办百日宴了,你要去视察一下吗?我让他们戴大红花在门口接待你,还能一起给你表演一个节目,比如说齐唱卡塞尔学院的校歌?”叶列娜坏心眼地说道。
“告诉我你处理掉了那些东西。”林年凝视叶列娜说。
“安啦,当然处理掉了,这可是我们身上掉下来的肉,可不能便宜别人了。”叶列娜见林年认真了,也没继续调侃了,摆了摆手松下了那玩闹的态度。
“她现在怎么样了?”林年走向床边,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轻轻盖在了李获月的身上,将那美好的胴体给遮住。
“好的很,才换完全新的心脏,就像更换了V12发动机的五菱宏光一样,就等着醒来后一脚油门一骑绝尘了。”叶列娜哼哼着说道,“怎么说?是留她一个人在这里睡到自然醒,放她自个儿收拾这间屋子善后,我们先溜回去,还是...”
“等她醒,我已经跟恺撒他们那边打过招呼了,明天早些时候再回去。”林年说。
“好贴心诶,是我,我醒来见到救命恩人守我一整夜,我一定感动的以身相许吧?”叶列娜话是这么说的,但却翻了个白眼,走了两步把自己丢进了一旁的沙发里,翘起沾满鲜血的脚丫,在茶几上双手抱头吹着自己额前金色的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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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我要跟她说清楚,她这一次实在是太乱来了。”林年淡淡地说道。
“死不了啦,有我看着,要是对方准备下杀手,我能不管吗?”金发女孩散漫地说道。
林年坐回了一旁的座椅,闭上了眼睛进入了休憩和等待。
一旁的金发女孩见他不说话,也没趣地自顾自玩着自己的发梢。
这样安静的等待大概过了四个小时,酒店拉拢的窗帘下微微透出一些东京早晨的天光时,昏暗的房间里,床铺上的女人终于睫毛微微颤动,最后睁开了眼睛。
刺鼻的血腥味充满了嗅觉,她感受到了身上重焕新生般的生机,这种重生也并不是她第一次经历了,自然而然的她知道了自己的处境,身上下意识涌起的杀意也飞速消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默然。
她缓慢地坐起身来,掀开了面前盖着的西装外套,见到一丝不挂的身躯上那些干涸的血迹,面无表情地起身拾起了一旁椅子上叠放好的干净的女士内衣穿起,又简单地披了一件外套,整个过程无视了房间角落椅子上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
这样的场合他们两个已经经历太多次了,生死攸关的事情,没有太多旖旎可讲。起码林年是这么觉得的,李获月也不像是会纠结这些细节的女人,这种春光乍泄的场景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