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是总缠着王妃吗?今日怎么如此疏远?
当夜,华烟用精神力探知到江杏榆房里有其他人,却没有声张,合眼睡去。
江杏榆的伤被御医处理过,华烟只把自己制作的药膏留下,照顾他的日常起居,再没有其他亲密举动。
江杏榆许是觉得自己对华烟太过冷淡,偶尔想留下华烟多说说话,华烟都不等他开口就离开,出别院回华府。
华晨知道华烟多次上门的意图,但华烟说的事太过重大,关系到华家今后的命运,必须谨慎抉择。
华烟经过这几次的谈话,基本说服了华晨帮助江杏榆上位,虽然华晨的官职不大,但却是朝中不可缺少的一职,有华晨在,江杏榆上位就会轻松一些。
刚走出华府,华烟就收到江杏榆派人传来的消息。
“本王伤势已好,现离开别院回府。”
于是华烟调转方向朝戚王府方向走去,翠新紧紧跟在她身后,低头沉默。
戚王府大门紧闭,看门的下人见到华烟,相继行了礼,抬手让她走偏门。
华烟皱眉。
这是想撕破脸吗?
依华烟看,江杏榆已经恢复了神智,所以对她这个替嫁王妃不怎么待见。
而根据原身的意愿,她还需要等江杏榆登上皇位才能算完成任务,所以华烟必须忍着。
戚王府书房。
江杏榆埋头趴在书桌上,一手痛苦地抓着胸口的衣服。
那个女人,该拿她怎么办?
她是江寒川派来的人,不能相信。
可是,她之前对他那么好……
“傻子,你当真喜欢上她了吗?”江杏榆喃喃自语,不知该怎么面对华烟。
……
江杏榆伤好回府,不便出宫看望他的皇帝立马召戚王、戚王妃进宫面圣。
“皇儿,伤口还疼吗?”皇帝像个慈爱老父亲般扶起行跪拜礼的江杏榆,一旁的华烟随之起身。
“父皇,杏榆不疼啦。”江杏榆扬起小脸,天真无邪地说。
华烟没眼看他,低头不语。
“不疼就好。”皇帝看见旁边的华烟,点头,“戚王妃照顾戚王辛劳了,赏。”
“多谢陛下,这是臣妾的本分。”华烟规规矩矩地回礼。
江杏榆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华烟,华烟的眼神却没有放在他的身上。
皱眉。
“朕看你们夫妇俩恩爱有加,朕心甚慰,来人,将进贡的那对同心锁赐给戚王、戚王妃。”
“是。”
宫人不一会儿就将那对同心锁捧进来,华烟和江杏榆再次行礼谢恩。
皇帝对江杏榆一番嘘寒问暖之后,殿外有大臣等待进殿议事,华烟两人便退下了。
江杏榆现在还不对外公布他恢复神智这件事,所以在外面还是依赖华烟,跟在华烟身边的小孩子模样。
这就免不了一些肢体接触,每当这时,江杏榆都有些紧张、僵硬,反观华烟,神色淡定如常,拉着他逛了铺子,看了下自家生意,然后又给他买了糖葫芦——
虽然回到马车上后,这糖葫芦是被华烟自个儿吃掉。
江杏榆见华烟吃着糖葫芦,以为她心情不错,斟酌了一下便开口:
“你知道我现在恢复正常了吧?为什么还陪我演戏?你不是江寒川的人吗?”
华烟不着急回答他的问题,将手上的糖葫芦全部吃光后,嘴边还留有一点残余甜渣,江杏榆见着,不自主地伸出手为她擦拭。
但华烟手里拿着丝帕,抬手就擦干净了嘴角,江杏榆的手在空气中尴尬地停留了两秒,缩回了手。
“你……”
“江杏榆,我不知道你怎么看待我的。但在我华烟看来,你是我的夫君,我自当做为妻之事。”
“